峦星河“”
“我跑得特别快,以后也能当将军。”
“爹,我以后要带着三足去当将军,打跑坏人,保护咱家。”
“奶奶说我个子太矮,不能当将军,我还是得多吃些肉,再长高些。”
孩子天马行空的想法让峦星河一句话都接不上,最后峦文自己以个头还太矮作为结束,终于停止了念叨。
这一停下,于夫子的私塾也已近在眼前。
叩叩叩
敲门声刚落,院里便立即传来峦武边回应边往疾步走来的响动。
“大哥,是我峦文。”
好些日子没见到大哥,一听到哥哥声音,峦文高兴地直蹦跶,一路上小身子就没消停过。
峦星河有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养了个话痨。
嘎吱
门被打开,两兄弟激动地抱在一起,又喊又叫地嚷嚷半天。
忽然,很轻的一声咳嗽声响起,峦武似是人一棒子敲醒,打了两个摆子后立即也跟着猛咳两声。
“爹,周叔,老师早已在书房等候多时,你们随我来。”
十一岁的少年,少了山中烈日灼晒,皮肤变得白净细腻,使得孩子原本的五官更加突出
举手投足之间半分曾经的影子都不再见,活脱脱是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
峦星河伸手轻拍峦武的后背,小少年露出个狡黠的笑意,眼睛亮得宛若星辰。
“于夫子。”
“嗯,来坐吧。”
后院竹林下,坐着个一袭白衣脱尘出世的年轻男子,随意靠坐的姿势闲适慵懒,左手捏着的酒杯酒香浓郁。
半束长发只插着支白玉簪,长发一些垂在身后,一些则被微风吹得随风飞舞着。
三年中无数次见于夫子,峦星河每回都要感叹声美男子。
一条长疤从鼻梁到嘴角,也丝毫没减少其俊美,反倒是给其洒脱气质增色不少。
峦星河按照于夫子所指的地方坐下,这才瞧见竹林里正在罚蹲的周麦芽。
周老大一凛,脸变得更黑了几分。
于夫子懒懒地扫过他一眼,这才朝竹林摆了摆手“明日再接着惩罚,现在过来吧。”
“是,老师。”周麦芽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挪到于夫子身后站好。
这几日于夫子身子不适,峦星河特意让峦武留在私塾中服侍,看神色,身子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就是你家的两个小子。”
峦星河走神的片刻,于夫子已然打量过今日将要拜师的三个孩子。
孙永吓得半边脸都躲在峦星河身后,周柱和他大哥一样傻大胆,盯着自己挨罚的哥哥笑得眉飞色舞。
最后扫过的峦文倒是令于夫子眼前一亮,孩子与之直视,甚至眸光中还透露出几分审视之意。
“你叫什么名字”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点,峦文立即竹筒倒豆子似的自报家门,甚至连能和羊打架也说了一番。
于夫子听得眉眼含笑,颇有兴致地让他走上前去,专门探了探峦文的身骨。
“是个练武的好材料,日后就跟着我读书习武吧。”
“那我能和我大哥一样叫您老师了吗”
“阿文。”
峦星河很想捂住傻儿子的嘴,于夫子倒是丝毫不介意那许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