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格一直不错,但是不喜欢被叫名字,所以集团里的人就都叫他一声张师傅。
“我本来以为,是来听你杨钊讲红楼梦的,结果你是把我架在这里了。”
他说完,抬起手示意刘艳琴停下,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陈慕山,杨总的电话,你已经接过了。他对你的态度,你心里有数。”
“明白。”
陈慕山坐直身,端起茶杯。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杨钊,起来。”
杨钊顿了顿,但还是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张全指了指他的酒杯,“酒端起来。”
杨钊看了一眼陈慕山,端起了酒杯,“给人鞠个躬,干了。”
“张师傅,过分了吧。”
杨钊低头看着陈慕山,“他是个几年分的人啊。”
“干了。”
张全拖长了声音,“人又不是酒,说什么年份,你这几年红楼梦看多了,说话文不文,洋不洋的。”
“算了。”
陈慕山抬起茶杯,碰向杨钊的酒杯,随口简单地喝了一口。
“钊爷坐。”
说完指了指桌正中心的那一口黑色的塑料袋,“是给我吧。”
杨钊没出声,陈慕山也没在意,伸手把塑料袋拽了过来,“我收了。”
说完又看向张全,“说正事吧。”
他刚说完这句话,外面忽然传来东东的哭声,本来还站在张全身后的刘艳琴听到儿子的哭声,突然发了疯一般地往门口扑去,她男人赶紧站起来,扯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回来,抵到墙壁上,“疯婆娘,钊哥和张师傅面前你发什么”
“何文平”
她叫了一声自己男人的名字,接着一口唾沫就吐了上去,“我x你妈”
何文平的脸一白,压低声音骂了一句“x的。”
抬起手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打得刘艳琴眼冒金星,但她依旧没有放弃挣扎,狠踩了一脚何文平穿着拖鞋的脚,何平文吃痛被迫松开手,刘艳琴挣脱桎梏,抹了一把脸,又试图去开门,然而还没有摸到门把手,又被何文平拽着衣服领子拎了回来,重重的地摔到地板上。
“何文平那是你儿子你xx下地狱”
何文平骑在刘艳琴的身上,用手捂住刘艳琴的嘴,“老子都要死了我还管小子”
说完,抬头对着杨钊勉强换了一副笑脸,“实在是不好意思她就一疯婆子,等我慢慢跟她说。”
刘艳琴的嘴被捂死,身体也动弹不了,她蹬着脚,绝望地看向了陈慕山。
不管如何掩饰,演一个违背本心的人,最后都会露出破绽,在没有找到精确合适的反应之前,不要给出反应,是唯一安全的选择。在和刘艳琴目光相撞的那一刻,陈慕山立即决定避开这一道目光。
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低头剥开,随口问杨钊,“怎么了”
张全替杨钊回答,“没什么,不是出阳山还封着嘛,老鹰飞不过去,我过来,替集团想想别的办法。”
“哦。”
陈慕山两三下拆完了手里的虾,沾了沾醋,扔进口里,抬眼看着张全问道“什么办法”
“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