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则需要敲木鱼求佛祖原谅的地狱笑话瞬间逗乐了解临渊,他翻身坐回地上,一个人笑个不停,惹得戊寅狐疑地撑起上身“你在做什么这也是赔睡的一个环节吗”
解临渊替他把撩起的伊服下摆恢复原位,又笑了好一会,这才安抚性地拍拍戊寅肩膀,“没有,不是,我只是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
讲到这,他又忍不住思维发散,戊寅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一张,万一因为他今日的示范,让戊寅误以为做这种事就是需要在车上,并且一定要有两名外人旁观怎么办
就凭戊寅这家伙扭曲的脑回路,非常有可能。
想到这,解临渊又开始笑了。
戊寅“”
戊寅“你是不是有病”
这个一直用来评价他的疑问终于在今天用到了别人身上,戊寅难得和那些曾经被他折磨的人有些感同身受。
解临渊摇了摇头,又想到戊寅看不见,“没有,只是刚才那些算是我的尝试,尝试结果就是不行,我睡不了你。”
“你睡不了我”戊寅重复他的话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对的。”
“为什么”
“因为,”解临渊不怀好意地说,“你,不对,”他凑到戊寅的耳边,确保接下来的话只有对方一人能听到,“杨蓦太小了,睡了你的话,你兴奋起来就会把它堵住,到时候流血不畅憋得像紫蒜一样,就只能切掉,到时候这具身体就不能用了。”
戊寅的cu都要炸了,他也放轻了声音,仿若真是热恋中的情侣在互相咬耳朵“睡觉和那玩意有什么关系”
“有很大关系。”
“你又在骗我。”
“这句话我绝对没骗你。”
“”见他言之凿凿,戊寅没再纠结骗不骗的问题,他另辟蹊径,认真地问,“也就是大了你才能睡我,那为什么不是我睡你”
“都行都行,你睡我还是我睡你都一样的。”解临渊哄小孩一样敷衍他,反正到时候不管戊寅找的新身体到底有多大,他一律说太小,如果戊寅怀疑,他就看情况是否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以证清白,过度自信的解临渊认为这样一定能打消戊寅的疑虑。
“哦”戊寅消停了,或者说他更像是困了,懒得在大半夜继续折腾。他在地上翻了个身,摆摆手,“你走吧,让黑骑士过来。”
一阵细细簌簌的响动过后,躺在戊寅身边的人变成了一条散发着热气又毛发柔软的狗,戊寅摸索着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嵌到黑骑士的怀中,果真又暖和又舒服。
“黑骑士,解临渊说的都是真的吗”戊寅手掌贴上了黑骑士的小腹。
座椅床上正要休憩的解临渊顿时警觉地支起了脑袋,他光想着秦玥和胡宏博绝对不可能乱说话了,没想到那边还有一颗拥有人类智商的狗头。
“哦,半真半假我就知道”戊寅嘀咕道,嗓音中没有被欺骗的怒气,只剩下临睡前的沙哑和困倦。
“大部分都是真的哈,这可真是稀奇。”
这句话结束之后,戊寅便再没了声音,解临渊在逐渐变小的雨声中放空了一会大脑,从手臂内侧取出独立运作的雷达装置,往地上一搁,随后转了个身,也随着流淌的水流声陷入了沉睡。
翌日,天空放晴。
车窗外挂着的污染者早在天亮之前就不知道被暴雨冲刷到了哪里去,但为了不让车内的人失望,一早就有其他污染者顶替了车挂丧尸的工作。
还远不止一个,二三十个污染者在雨后清新的青草香气中嗅到早餐的味道,兴奋地大老远赶来围着这辆车,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