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应该是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并且觉得,这种周期性的激素水平升高,就和和人鱼的发情周期一样,一个月来一次。
而那些嗅闻、舔舐、抚摸的行为,则是在模仿她对沧月的纾解
云溪想通了这点,脸上一热。
她捂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后知后觉,想起沧月通过打滚的方式提醒她发情期要到了。
云溪在心中哀嚎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和沧月解释“不要再嗅我舔我了,我那个和你不一样。虽然也难受,但不是你的那种难受你,能听明白吗”
沧月歪了歪头“咕噜”
她显然听不懂。
云溪很苦恼。
自己的表达确实很含蓄,不容易让人听懂,何况眼前的,还是一条人鱼。
可要怎么和她解释虽然有一定的相似性,但子宫内膜脱落、周期性出血,这些表现,并非是动物那般的发情呢
沧月坚持不懈地靠近云溪,身体贴着云溪。
云溪解释不通,叹了一声气,干脆转过身背对沧月。
这下沧月的咕噜声变得更大了,她直接伸手,轻轻翻弄云溪的身子,口吐人言“转过来,转过来。”
云溪转了回去,和沧月面对面,看着沧月不说话,神情有些无奈。
沧月的咕噜声瞬时小了下去,逐渐安静下来。
云溪朝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表达友好。
她也冲云溪眨了眨眼睛,然后红唇微扬,笑了一笑,尾巴缠上了云溪的双腿。
她就像一个小孩那般容易满足。
朝她眨一眨眼,她就能变得很开心。
那些试图帮忙纾解的行为,也不沾染半点情欲的色彩,而是担心云溪会和发情的她一样难受,所以想要帮忙。
云溪伸手摸了摸捏了捏她的耳朵,温声告诉她“我真的不会难受,不需要帮我。”
沧月认真地看着云溪,咕噜了一声。
云溪又说“如果真的很想帮我的话,陪我聊聊天就好了。”
她曾是一个内敛寡言的人,但她现在变得很喜欢聊天。
偶尔还是会自言自语一下。
她的话多一些,也能帮助沧月,更好地熟悉人类的语言。
“
咕噜。”
云溪问“你现在都会说什么词汇啦”她随手指了指草垫,问沧月,“这个,怎么说”
沧月轻声细语“床。”
云溪指了指草垫旁边的一双草鞋“那个呢”
沧月想了会儿,说“鞋。”
云溪“我们今天晚上吃了什么呢”
沧月“鱼。”
云溪“那你是什么呢”
沧月“咕噜”
云溪微微一笑“你是咕噜鱼吗”
“咕噜咕噜。”
云溪抓过沧月的手,在她掌心,一笔一画写下“人鱼”两字,慢条斯理告诉她“你是人鱼。在我们那个世界,你们这个种族,叫做人鱼,或者鲛人。”
云溪又在沧月的手心写下“鲛人”两个字“其实更应该称呼你为鲛人,你是人身,蛟尾。”
沧月听不懂后面的那些话,只是跟着念了遍“人、鱼。”
云溪点点头,漫不经心道“你是,人鱼;我是,人类。”
沧月懵懵懂懂“你是,人鱼;我是,人类。”
云溪摇摇头,指着沧月,说“人鱼。”然后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