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有趣。
她刻意约了个偏僻的地方。
没想到他这样平静,竟还在打坐,陈时韵都要怀疑那蛊是假。
走近后,她才瞧见他额角的汗。
怪他生得太好看,她忍不住心软了,取出帕子,先替他擦汗。
“世子无碍吧”
他张口欲言,通过口型,陈时韵猜他定要说“无碍”。
洛云舟也的确想那样说,但似乎看到她唇角微微弯起。他收回了话,转而淡道“我已派人去寻能人异士,在那之前只能拜托娘娘。”
说罢,他朝她颔首。
陈时韵取出带来的针“本宫怕疼,自个儿下不去手,世子来吧。”
洛云舟接过针。
“冒犯了。”
钻心的痛意袭来。
“啊”
陈时韵刚出声,洛云舟攥着她腕子的手猛紧,他迅速松开她。
“抱歉,臣刺得深了。”
陈时韵抽了口气“针眼太小,血很快便会止,世子得快些。”
洛云舟迟疑了。
她顾不得其他,指腹轻贴他的唇角,探入洛云舟口中。
柔软指腹贴上同样柔软的舌。
他本能地卷起舌头,将那滴血舔走,咽入腹中。淡淡腥甜残存口中,意识到失礼,洛云舟往后避开。
“多谢娘娘。”
陈时韵收回手。
远处传来说话声,深更半夜,在一处偏僻的暖阁,她是年轻的皇后,而他是臣子,倘若被撞见了
陈时韵迅速灭了灯。
她仿佛和情郎私会的少妇,不知所措地躲到洛云舟身后。
正打算问他怎么办。察觉洛云舟身子僵滞,陈时韵改变了主意,牵住他袖摆“这怎办,倘若本宫和世子就这样被撞见,会不会认为你我有私情”
洛云舟更僵硬了。
他回过神,像个沉稳的兄长,温声宽慰比自己大了几岁的皇后。
“不会,我的人在附近守着。”
这样说,似乎不妥。
少顷,他又淡淡补充道“臣与娘娘之间是清白的,无需畏惧。”
陈时韵放下心,端起皇后架子“世子言之有理,身正不怕影子斜。”
指腹被
舔aa039弄的触感仍残存着。
她突地感到遗憾。
该在白日里约他出来的。
洛云舟这样清冷出尘的公子,含aa039着她手指的样子定很勾人。
十日后,她果真那样做了。
但她失算了,洛云舟备了茶杯,将血滴入水中饮下。
陈时韵端坐着,像在和族中弟妹们谈论将来,温和问他“若离京前寻不到解蛊的法子,世子打算如何”
洛云舟被问住了。
“娘娘是国母,亦是臣的表嫂,臣不敢冒犯,只能听天由命。”
陈时韵淡淡一笑。
她发现了,洛云舟看似超然物外,平日不喜与人做表面功夫,面对她的时候,他那些官场上的话倒不少。
是在欲盖弥彰么。
她又问“听闻世子自幼修行道法,本宫很好奇,研习道法的人可是和佛家的人一样认为欲即是恶”
洛云舟当她只是虚心求知。
“情是心之所渴,欲乃体之所饥。男女交欢,同饿了需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