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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枉死地狱 不习惯直呼姓名,也可以叫姐……(2/5)
手臂的尸体直接从树上扯下来,摔在地面一脚踩碎了脑袋。

    头颅从靴底爆开时粘腻的触感,同样也带来了久违的刺激快感。

    嗯,这才是极乐世界,比起常年苦寒的荒山牢狱,可要快活太多了。

    她喜欢。

    身后的金属交击声持续未停,沈沧澜耳力极好,听得出祁陵一直跟得很紧,并且在用同样的方法清除障碍。

    直到风声有异,她在四面嘈杂的混响里,隐约辨认出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的刀似乎掉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头也不回果断向后伸出手去,赶在利刃割断祁陵喉咙之前,揪着领子将他扯回了自己身边。

    而那柄自树顶砍落的利刃,正划过她的手背,拖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相当于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无数迎风轻晃的人皮灯笼里,点燃的白蜡突然熄灭,场景内瞬间陷入黑暗。

    不仅如此,那些悬吊的尸体也停止了嚎哭。

    两人向前一步,只觉脚下像是踩进了棉花堆,毫无征兆失去了着力点。

    沈沧澜摸到了一扇冰冷门板,她随手一推,登时带着祁陵一起跌进了未知的房间。

    穿过铁树地狱的那条路,黑色门板的另一边,依旧是放置着透明骰盅的房间。

    只不过桌面上多了一个小型医药箱,用来给幸存的玩家们暂时处理伤口。

    沈沧澜此刻正盘腿坐在地上,慢条斯理给自己受伤的左手缠纱布,大约是觉得气氛太沉默了,她侧过头去,冷眼瞥向靠在墙边的祁陵。

    “总是这么不言不语,会让我感觉你离死不远了。”

    祁陵将目光从她手上渗血的纱布移开,他顿了顿,眼帘低垂“抱歉。”

    “我逼你道歉了”

    “是我应该道歉。”

    沈沧澜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知道他大概是在自责,尽管这些在她看来都是些无用累赘的情绪。

    她说“你一只脚都快踏进阎王殿了,刚才还能靠自己闯过来,已经可以了。”

    能做到这程度,就算是她也不至于苛责,她唯一不解的是他坚持追随自己的执念未免太强烈,好像比x针剂的药效都强烈。

    她当年在时空管理局,到底给这男人留下了什么印象

    但这话她没法问,因为问了估计他也不会说。

    “算了。”她自语了一句,不耐烦示意,“过来,把纱布换一下。”

    祁陵一愣“我自己能换。”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这语气,很明显如果他再敢拒绝,她就会把那卷纱布缠在脖子上直接勒死他。

    所以祁陵妥协了,他默不作声挪了几步,坐到了她旁边。

    沈沧澜低头拧着医用双氧水的瓶子,懒洋洋问道“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

    “别不好意思,又不是第一次。”

    反正在玩家根据地的时候,她拖他上床,把该看的也都看过了。

    祁陵没说话,他垂眸,开始将卫衣的衣摆向上撩。

    最后沈沧澜嫌他动作太慢,索性帮了他一把,她单手拽着卫衣褪到他头顶,很随意地扔到一边,随即干脆利落撕扯掉了他伤口处的旧纱布。

    刚凝固不久的血痂,中途不知裂开了几次,衣料黏连着沾血的皮肉,疼得祁陵猛地深吸一口气。

    他身体前倾半分,而后就被沈沧澜抵着额头推回了原地。

    “坐好了,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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