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了谎,夏梦淞不是吴行知特意带回家的,而是她无意间撞到了夏梦淞在家。
那天她和好友约好了去美容院护肤,然而好友忽然有事,于是她提前回了家。
一进家门她就发现了异样玄关处随意地扔着一双高跟鞋,空气中弥漫着淡雅香水的味道,客厅的沙发上扔着女士外套和爱马仕皮包,餐桌上还摆着两个红酒杯,其中一个杯子上面还印着口红印。
当时她就预料到了什么,女人的直觉永远是最准的,但是她不愿意承认,不然“吴太太”的位置她就坐不稳了,所以她哪都没有去,而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客厅里,等待着自己丈夫和另外一个女人出现。
一直等到夕阳落山,他们两个终于从楼上下来了。
哪曾想吴行知看到她后并不慌张,反而皱着眉头问了句“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当时夏梦淞就站在吴行知身边,神色中也不见慌张,反而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她缓缓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面无表情地问“她是谁”
吴行知刚要开口,夏梦淞却抢先一步说道“吴太太,您别误会,我和吴总没关系,吴总今天带我过来是想让我认识您的儿子,程砚。”
吴行知再次蹙起了眉头,冷冷地看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虽然他已经明白自己被这个女人算计了,但他也没打算和自己老婆撕破脸,于是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阿砚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人成家了,我听说他很欣赏夏小姐,于是就把夏小姐请回家了,先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虽然秦月红不信他们俩的鬼话,但她更不想接受真相,于是自欺欺人地接受了他们两个的解释,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亲儿子拉出来挡枪只要程砚娶了这个女人,他们俩个的假话也变成了真话,第三者消失了,她还是能安安稳稳得当自己的吴太太。
听到“夏梦淞”这三个字的那一刻,程砚的脸色猛然一僵,紧接着胃部开始抽搐,恶心至极,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但更令他恶心的还是吴行知和秦月红。
他知道吴行知是个道貌岸然的混蛋,也清楚秦月红是个什么东西,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竟然要逼着他娶夏梦淞
他攥紧了双拳,竭力抑制着想吐的冲动,面色铁青地盯着秦月红,咬牙切齿地质问“我是一条狗么”
秦红月神色冰冷地看着自己儿子,仿佛她的脸是用水泥塑的,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儿子,不容置疑地命令“你必须娶她。”
程砚的额角已经突起了青筋,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才没一巴掌抽到秦月红的脸上,但如果秦月红再多说一个字的话,他就不太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克制住了。
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面色阴沉地盯着秦月红,声色冰冷而决绝“你听好了,我不可能娶夏梦淞,因为我有爱人,有家庭。”
秦月红不屑一笑“呵,爱人家庭我也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别想娶那个女人。”
程砚怔了一下,眉宇忽然舒展了开来,勾唇轻笑了一下“你确定”
秦月红气定神闲地说道“没有户口本,你就结不了婚。”
程砚哂笑“是谁告诉你我没有户口本的”
秦月红僵住了,神色中划过了诧异与惊愕,难以置信地瞪着程砚“不可能”
程砚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