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魏明站起来说,“队长,我们以后都是一个战壕的同志,我们应该算是塞罕坝最早的一批植林人,我们给这四十人的队伍起个名字吧”
“这个主意好,队长答应吧”
新来的积极响应,大家都开始思索队伍的名字,一群人争论不休
“希望好。”
“不,启明星好。”
“不对,应该叫梦想。”
“我看叫先锋队,大家觉得怎么样”
林佑一句话,大家停止争论,嘴里念着“先锋队,先锋队”
郑淮山觉得这名字不错,也附合着“我看先锋队不错,这名字好,就叫先锋队。”一锤定音,名字算是定了下来。
童彤是个有心机的,知道自己是没有弄清楚情况,得罪了人,也让大家觉得她挑事,她短期内只要不是太忍受不了,就不能再挑事,也不能再说什么不对头的话,还是先蛰伏一段时间再说吧。
这样的人最可怕,周玉兰看了一眼童彤所在的方向,她不是一个好人,准确的说,她是一个很记仇的人,能当时报的仇绝对不拖到明天,不能当时报的仇,那也是紧紧记在心中,日后找机会一定会报的。
童彤既然一来就怼她,她也不会给她好脸色,先看看,如果以后还是这样,她可不会因为她是女生就不好意思下手。笑话,她可不会怜香惜玉,她不是男人。
晚上这一群饱含热情的大学生,简直就是脱缰滴野马,尽情的叙说自己的抱负和理想。
说实话,周玉兰其实很羡慕这个时代的人,他们单纯,热情,善良,还有崇高的理想,对国家热爱,对工作永远都是饱含热情。几十年以后,许多的年轻人,他们更多的随波逐流,没有什么理想,对工作的热情也是来自于利益。
每天都只是为生活奔波,脑海里面装的除了知识,更多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这里面包含,算计,小聪明,以及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理想,感性,这些东西早就离他们而去,剩下的只有社会上的浮躁,理性,还有冷漠。就连过马路扶起摔在地上的老人也不敢,怕惹上是非和讹诈,人与人之间早就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
她坐在角落,静静的听着,听他们抒发心中的梦想,抒发对这片热土的热爱,对国家的热爱,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期待。
他们规划着心中的梦想蓝图,让塞罕坝重现昔日的光辉,让这里野花飘香,各种动物成群,高大参天的树木,还有绿莹莹的草原,奔驰的骏马,漂亮美丽的湖泊。
直到很晚,周玉兰才悄悄离开,回到房间休息。
第二天是新来的人休整,他们要用一天的时间,来适应高原,还有在附近转转,看看,也有人带着他们参观,告诉他们一些这里的禁忌,这里夜晚白天都会有狼出没,走的远点,就要和同伴一起。
几位育苗专业的同学,一起要去苗圃看看,大家也要去附近植树的山丘看看,植好的树成活率有多高。
周玉兰今天要去自己植树的山丘检查,一些不能活的树苗要及时,不能让它烂在树坑里面。
过几天还要抽出时间来,收土豆和凉薯,这些东西,大家都很少挖来吃,是准备收起来以后,放在地窖,储存起来冬天吃,凉薯也可以做菜吃。
她利用空闲时间,也做了一些干菜,也是储存起来冬天吃的。坝上的冬天补给经常是会迟到的,路上的雪太厚,上坝很艰难,有时候的雪会有一米多深,人走下去,都过了腰部。
因为郑队长他们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