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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无人再敢妄言,华夏戏曲需...)(1/4)
    戏曲刊物和书学界专业刊物相比, 邹暮云和冲锋陷阵的剧评家之评论对比,傻子都知道哪边更具权威性

    邹暮云的特约稿件里赏析了刊头书法,也对夸张的广告语进行了解释, 为何说它比谭佑安更合适, 因为确实很有意义。就是谭佑安本人,想来也无二话。

    纪霜雨本人确实没上过学, 架不住高官名士给他站台, 还直接拉了一下谭佑安,有对比那真是有概念。虽然是因为钢笔的缘故,但路人哪管那许多啊,只知道这人了不得大文化人

    这些天揪着纪霜雨失学攻击的人, 简直像被当众处刑。

    他们实在想不通你一个能写过谭佑安的人,为什么要去戏园打工我们对你那么放心, 去打你的脸,你却一点都不讲武德,摇身一变成了教育部长口中可堪开宗立派的书学家

    能够写文章刊登, 不说都是饱学之士, 肯定读过书。如此罔顾事实,在演员、机关上都无法胜过, 便强自指责导演,立刻成了笑话。你要不是罔顾事实就是学识浅薄,自己选一个吧。

    这些人自己都羞得恨不得设法销毁已经卖出去的刊物, 剧评里的指责,如同一个回旋镖把他们自己都戳死了。

    吃瓜群众很是笑了一阵, 剧评家互相攻击看多了, 这种被打脸的看得少,还挺有意思。

    从这日起, 对而的剧评家都心有余悸,一时都不敢再发文攻击。

    以书学教育的创刊号发行为节点,双方票房涨势渐渐可见区别。

    刊头事件其实是个,只是被书学教育加快进程,事情早已明白――

    本来嘛,莺歌舞台机关令人眼花缭乱,也做得实在太满。大家看彩头戏,彩头重要,戏也很重要。如此热闹得一时,却不能长久。

    否则,京城也有游乐场,魔术、杂技表演都可以看到,总得和他们有区别吧

    长乐戏园的感应随喜记堪称雅俗共赏,又红了个美貌旦角,票房排的队肉眼可见一天比一天长,呈上扬趋势。

    再说这书学教育发行后的影响。而今书学界钢笔、毛笔之争,不比戏界新旧之争硝烟味淡。

    此刊一出,原来那些争论钢笔和钢笔的人士有新事做了,那就是调转枪口――一起骂用钢笔图快不好好写的人啊

    怎么,你以为买了钢笔就不用练字了吗你都放弃传统毛笔了,还好意思把华夏书法也放下吗

    听期刊上说纪葫芦先生要出字帖的,看看人家,邹暮云部长的赏析里都透露了,纪先生年幼失学,在戏园打工,都能顶着生活艰辛练出一手好字不说了,赶紧预定字帖先。

    就是成年人,也大有被吸引的,觉得字帖出了应当买一本,练好了后写得又快又好。在这个社会,字写得好是真的挺受待见的。

    善书者,亦有对钢笔书法动念好奇的,去尝试一下写出自己的风格。可以想见,直接就推动了华夏硬笔书法的发展。

    而这所有的一切

    对长乐戏园亦反过来又造成了影响。

    那就是,他们往外贴的戏报子都被“有识之士”连夜偷走了

    也不知谁透露出去,长乐戏园的戏报都是纪霜雨在写。

    纪霜雨书名大盛,好多投机取巧的人士就琢磨,搞不好人家以后就是书法大家,墨宝不知能卖多少钱。虽然是毛笔字,管他的呢。

    很好,立刻偷走收藏等涨价

    徐新月知道后差点气哭,直跺脚“这些棒槌缺德不缺德啊那海报我都花了钱雇人贴的,还要租位子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他只能重新让人写,当然这次不是纪霜雨了,然后重新雇人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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