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都听呆,“啊他才十二岁,你就让他一个人去京城”
“你给他多安排几个下人。”刘青文想想,“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请干娘帮忙盯着。”
桂香还是舍不,这天皇帝远的,她儿子才十二,一直都待在府里读书,经过什么,突然就让他待在京城,要是不小心惹怒谁,那可怎么好
“可他是个孩子”
刘青文拍拍她肩膀,“你刚刚还他马上要亲。这亲,再过几年就要成亲。成亲就是大人,你不给他
机会历练,他怎么长大”
话是这么,可慈母心肠的桂香就哪里舍,可男人向来一不二,她又找不到理辩驳,终也能听他的。
“那两个小的,你也盯着。万万不能让他再着他。”
在刘青文看来,大儿子其实是被桂香宠坏的。
因为是头一个孩子,他难免宽容一些。孩子又是极会看眼色,爹娘不逼,他就寸进尺。大郎就是这样错过佳学习时间。
刘青文不想重蹈覆辙,每隔几日就要问问孩子的情况。偶尔不忙,他还会抽空检查他的学业。
他和桂香这些年共生三儿两。
对两个儿,刘青文要求不,要她谨守本分,至于贤良淑德、针线家务等方面,他直接交给桂香。
对三个儿子,他希望儿子都走科举。又因为家里钱财有限,办法捐官,他就希望三个儿子是凭实力考上进士。
桂香头答应,“好。”
这些年,她日子过极好。
公与她小亲,又因为小时候吃过很多苦,不愿意将银钱花在别的地方,对己极为苛刻。比如他从来不乱花钱,尤其是色上头。
在他的想法里,妇人有一个就好,两个人,他又不会分1身,另一个就浪费。
所以他这些年一直洁身好,哪怕曾经的上级给他送人,他也都拒绝。
过几日,同僚就传他娶个母夜叉,他刚开始还解释几句,可见他不信,他也就随他去。
又过几日,桂香参加知府夫人举办的宴会,那些夫人见桂香老实本份,不像是母1老1虎,这才信他当初不纳妾,是真的觉浪费钱。
后来,同僚给他取个外号,叫刘抠抠。
他也一笑置之,半不放在心上。
桂香让家男人先在院里歇息,过一会儿就开饭。
刘青文头,找个椅子坐下。
桂香回屋为大儿子收拾行李,等她回主院,孩子都回来,正被男人拎在一边问学业。
她探头看一眼,三个孩子,从到矮,
每个人的额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想来刚刚考较成果不理想。
两个闺正头挨头站在门边看三个人的笑话。
每当这个时候,桂香都会忽略儿子求救的目光,将两个儿带走。
“好,就按我刚刚的,错的地方,抄十遍。明天放到我书房里,我回来检查。”
这一声落幕,三个儿子齐齐松一口气,可想到被罚抄这么多遍作业,三人又齐齐苦着一张脸。
“好,快进来吃饭吧。我已经让下人将你屋里油灯弄亮一些,你不用担心眼睛疼。”
三个儿子幽怨无比,这哪里是眼睛疼,他明明怕的是手疼。
刘青文轻咳一声,背着手进屋,三个儿子立刻收起哭丧脸,纷纷找位子坐下。
两个闺捂嘴偷笑,又一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