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文件下来了,你暂时停职。”邢琅开口。
“只是暂时”楚漪讥诮冷笑。
“我大闹婚宴出现的太巧,楚泞尸化,丧尸围攻袭击大楼一切全扣在了一起,你们都认为是楚家里应外合跟丧尸合谋叛国。”
“这个案子你们查不清的,即使查清了证明楚家是清白的,但有了污点的我你觉得还能呆在军部吗”
不听邢琅作答,楚漪脱下军装外套搭在了椅背上。
“早该走了。”
“我入军事院,参加考核来到五军只是为了军长一人,军长不在了五军也不再是以前的五军了。”
“武器,奖章,军衔军徽全在抽屉里,一会叫人收了吧。”
“楚漪”邢琅抓住了打算离开的楚漪。
楚漪冷漠回头,“文件中有需要将我圈禁调查的命令吗”
邢琅不作声。
楚漪抽回手,“要是没有,在有确凿证据证明楚家有罪前我仍是自由的。”
“再见,长官。”
楚漪走的决绝无情,邢琅攥紧拳喉咙剧烈抽搐着,来前明明准备很多话的可来到人面前
为什么你的目光总是一味的追随着距离你遥远的程言翎,唯独不肯回头看一眼近在咫尺的我
程言翎有的我也有,他给不了你的我能给你,你为什么偏偏执着他呢
夜晚。
白岐离开酒店独身一人来到一个巨大的吊桥上,他懒洋洋的搭在桥栏上俯瞰着亮若星空灿如星海的城市百无聊赖的点了根烟。
吹着微凉的夜风白上神惬意的眯上眼,唇角抿起一角浅淡的弧度。
“来了”
黑七在白岐两米外止步,久不应声。
白上神也不介意,但眼底的笑却真实了几分。
“才离开几天便被人忽悠的忘了你老子,欠收拾的小白眼狼,换副机器的皮就仗着皮实作死呢抗揍不”
那日白岐之所以放任黑七和哑巴离开并不是真不管他了,而是当时他在黑七身上留下一道魂力,不管二人隔多远自己都感应的到他。
“你”黑七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
“那天那小子是谁”白岐问。
“我哥哥。”黑七回答。
白岐闻言嘲讽的冷嗤一声,“本上神就你一个儿子,你哪来的兄弟”
黑七嗫嚅半响说不出话,良久才憋出一句,“我不是你儿子,我是机器人,非胎生。”
白上神哽了一下,有种想踹上去的冲动。
“你的肉身用了本上神半身灵力,精血半壶,肋骨一寸,你敢过河拆桥不认账信不信本上神剁了你炼丹”
“”黑七。
“详细说一说你和那只丧尸的事。”白岐问。
“哦。”黑七应声。
不是他怂,而是算了,的确是怂,他怕挨揍。
公寓内。
哑巴站在暴力踹开的卧室门口两眼死死盯着空无一人的床上眼中酝酿着可怕的风暴,扶着门框的手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指印。
良久。
他敛起视线扭头离开,周身的气压低的仿佛空气都快凝结了。
元首住宅。
丧尸袭击婚宴,田非朔失踪,一连串的事让元首已几日不眠不休了。
前者需要一个结果来安抚惊慌的民众,后者则是他外甥,虽说有人目睹田非朔被掳但他仍揪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