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敏看了一眼静容,又看了一眼自己额娘,见钮祜禄氏对自己一脸鼓励的样子,这才清脆道“哥哥”
永璂听了急忙摆手“不是哥哥,是叔叔”
讷敏睁着一双大眼睛,依旧道“哥哥”
永璂急的不行,仔细给讷敏纠正“我额娘是你姑祖母,我是你姑表叔,你要叫我叔叔才是。”
讷敏哪听得懂这个,歪了歪脑袋继续叫哥哥。
永璂急的直跺脚。
看着这对小宝贝这般模样,屋里的其他人都笑坏了,最后还是静容看着永璂实在有些急眼了,这才摸了摸小讷敏的肉下巴,柔声道“好乖乖,就叫一声表叔吧,你看看你叔叔都着急了。”
讷敏抬头看了一眼静容,这才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叔叔。
永璂一下子就笑了,坐到了讷敏跟前,把自己那些宝贝都拿了出来,和讷敏一起玩。
静容看着这一幕,也笑了。
一家子亲亲热热的说了许久的话,又吃了顿午膳,午膳之后来给静容请脉的太医也到了。
静容的胎像一切都好,静容便也让太医给郎佳氏和钮祜禄氏请了个平安脉。
钮祜禄氏的脉请的很快,她身子一切都好,太医连方子都没开,只让她好生将养就一切无碍。
至于郎佳氏的脉象,太医却请了很久。
这时间久的静容都有些慌了。
“张太医,我额娘这是有什么不好吗”
郎佳氏也是一脸的惊疑不定。
张淳抚了抚须,终于道“承恩公夫人这脉象乍一看好像强健,但是实则是内里发虚,好似是平日里补得有些过了,反倒是阴阳失调,平日里看着倒是无事,但是若是一旦生病,只怕就”
这未尽之意,在场人也都听明白了。
静容的脸色有些铁青。
钮祜禄氏听着这话,急忙道“可是我们往日里也请了大夫来给祖母诊脉,一直没什么问题啊”
张淳看了一眼钮祜禄氏,垂眸回话“侯夫人不要急,承恩公夫人这脉象本就十分不易诊出来,外面那些大夫有误诊也是寻常,不过如今也幸好发现的早,只要好生调理,慢慢也就好了。”
钮祜禄一听这话终于松了口气,小心看了一眼静容,生怕静容觉得自己和讷苏肯慢待了郎佳氏。
索性静容的心眼也没这么小,听了这话脸色好转了许多,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太医就开方子吧。”
张淳恭声应了,这才跟着白芷下去开方子了。
等人出去了,静容这才一脸严肃的看着郎佳氏“额娘,你说说这样的事儿吓不吓人,您往日里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郎佳氏这会儿也有些心虚,小声道“在家里的时候,人参补药也是天天吃的,谁成想竟还会体虚,我往日里只是走几步路有些喘,我也只当是我胖了些,没成想竟是病了。”
静容听着这话也是无语,苦口婆心道“额娘,虚不受补的道理我便不是大夫也是知道的,您日日都吃着人参补药,这是药三分毒,您心里也不害怕吗”
郎佳氏的确是有些怕了,急忙道“娘娘放心,日后那些药奴才不吃了就是。”
静容摇了摇头“额娘,药不能乱吃,日后您也该小心这些,您如今这个年纪,可经不住这一次次的乱来了。”
郎佳氏急忙点头“我知道了,日后再不会了。”
静容叹了口气,看起来那拉氏到底还是底蕴差了些,穷人乍富,有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