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还主动坐在沙发上,抬起脖子“哥哥帮我把项链戴上吧。”
虞文知喜欢看他戴着,正好比赛结束也没人管。
怎料虞文知却没去取项链,反而垂眸看着他,将手指伸进他长高一点的头发抚摸,摸着摸着,便把他揽进怀里抱着。
盛绪也很自觉地搂住虞文知的腰,以为午饭前,虞文知想亲昵一下。
于是他的手指滑进了虞文知的t恤,寻找腰窝的位置,可还不等他寻到那个浅浅的敏感的地方,却感觉到了虞文知的颤抖。
盛绪一愣,虞文知却将他搂的更紧了些,有很轻的凉意落在他肩膀,可虞文知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他两次见虞文知哭,一次是在曼哈顿的夜晚,因为世界赛上ever的背叛,一次是现在,因为心疼他。
盛绪手指下滑,握住虞文知的膝窝,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他让虞文知的手指搭在自己喉结,这个虞文知最喜欢掌控按揉的地方,然后他去吻虞文知潮湿的唇。
“哥哥哭的好委屈。”
虞文知抬起眼,睫毛上还坠着潮意,却因盛绪这句话忍俊不禁“谁委屈”
“哥哥别哭。”盛绪吻的更加热切,最后含了一下柔软的唇珠后,哑着声音说,“我不委屈,只要跟你一起。”
那个夜晚,盛绪笨拙地碰着他的泪,跟他说,你别伤心,还有我呢,我绝不背叛你。
现在,盛绪反过来安慰他,让他别哭,只要在一起就不委屈。
虞文知心是涩的,又软得一塌糊涂。
他好像在宇宙星河里,找到了独一无二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