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觉得不够恐怖,“这就完了”
刘大智惊道“你还想怎么样,这还不够吓人吗这个镇纸是活的,肯定不是一般物件。第二天,我越看它越不吉利,把它扔到垃圾桶了,结果第二天它居然又回到了架子上,我之后又扔了几次,都扔不掉,干脆死心了。正好谭玻璃来闹,干脆把店给出兑了。”
“它没有别的状况吗”
“这还不吓人吗还要别的状况”刘大智对薛斐道“其实,它或许真是个宝贝,我命不硬,无福消受,小伙子你年轻,说不定旺你。”
薛斐心想,看来刘大智对这镇纸也不了解,只知道它确实有诡异而已。
刘大智战战兢兢的问薛斐,“你难道发现它有别的状况”
“没有,就是被人买走后,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架子上。”薛斐道“当初那个年轻人来卖旧货,除了虎纹镇纸外,还卖过其他什么东西,你好好回忆一下。”
“好像还有一个荷花纹砚台一个青铜烛台没了,就这三样。”
薛斐颔首,起身跟刘大智告辞,“你回去继续跳广场舞吧。”
刘大智这才想起来,“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电话号码换了,家庭住址也没告诉中介,薛斐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薛斐对他留下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摆摆手,潇洒的转身走了。
刘大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对方肯定是个门子的人,比如在某些部门有人脉。
从刘大智那里回来,薛斐没回家,而是回到了店前,打开了卷帘门,走了进去。
他今晚打算住在店里,就像刘大智说的那样,半夜醒来,看看到底能发生什么事。
店里闷热,他打开电风扇,找出一个折叠床放到它跟前,找了个能看清架子上虎纹镇纸的角度,便睡下了。
心里有事,睡得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传来了敲门声,将卷帘门砸得稀里哗啦作响。
薛斐镇定的下地,心想,究竟是谁啊,居然知道他晚上住在了店里,如果是贼的话,何必敲门,直接撬门进来偷东西就好了。
他淡定的问了一句“谁啊,干什么”
“我想买东西。”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薛斐听这声音耳熟,正是旧货市场的老保安么,平时就住在市场门口的岗亭里,基本上不管事,就是个摆设。
倒是常见他跟市场里的妇女们插科打诨,还爱用一双眯缝的色眼贼溜溜的盯着路过的女顾客。
“天亮了再来吧,打烊了不做生意。”
“求你了,开门吧,我买完镇纸就走。”老保安哀求道“你行行好吧,你是个好大人。”
薛斐其实也想知道,他没完镇纸会发生什么事,便将门打开,放了老保安进来,老保安朝他点头哈腰的道“谢谢你,谢谢你。”说完,径直往架子前走。
薛斐挑眉,奇怪了,他之前应该没来过店里,居然知道镇纸放在哪里。
老保安掏出兜里的一张钞票,递给薛斐,“不用找了。”说完,拿起镇纸就向外走,“不用送了,你休息吧。”
薛斐哪能休息,立刻跟了上去,怕对方发现他跟踪,故意拉开一大段距离。
等薛斐看到老保安走进岗亭里,悄悄的凑上前去,见岗亭内,老保安对面还坐着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多岁,浓妆艳抹。
因为天气热,窗户开着,所以他们的对话,薛斐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