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征“嗯”喝酒不叫他
孟岽庭高深莫测“很难喝。”傅星河给的酒是他喝过最难喝的。
李霄征一头雾水,一国之君还能喝到难喝的酒不都是宫廷玉液
孟岽庭“等你成亲就知道了。”
“”
李霄征只知道陛下说的话他有点听不懂了。
他给自己满上一大碗,先干了。
“下午抓的那个细作陛下把他放了”据说还顺便赔了一个婕妤。
李霄征八卦心起,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孟岽庭这么大方,孟岽庭这人挺护食的,被他划入领地的,哪怕是个看门的暗卫,谁想轻松要人不可能。
王婵寂怎么也算是孟岽庭的媳妇之一。
宫里好吃好喝供养着,一年百两的俸禄开着,妃嫔私奔,皇帝戴绿帽还这么大方
他虽然没成亲,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地主员外郎对小妾都没孟岽庭宽容。
孟岽庭对李霄征的幸灾乐祸有些无语“贵妃选的人,贵妃负责,跟朕有什么关系。”
李霄征目瞪口呆“那贵妃呢”
孟岽庭脸色骤沉“这能一样”
李霄征“”感情在您心里,只认傅星河一个媳妇。
难怪李霄静进宫小住几天,就认清了陛下的真面目,现在不吵不闹,张罗着给自己相亲。
李霄征端起一碗酒,跟孟岽庭碰了一下。
本将军原来是本朝第一官媒。
孟岽庭不好享受,其他王爷还意犹未尽,他便宣布启程回京。
回去照样是那条路,傅星河习惯了路上的颠簸,返程就没有那么难熬。
她看着前头骑马的孟岽庭,后悔在行宫没有趁机学习马术,只能透过车窗看有限的风景。
傅星河突然看见草丛里有个人躺着,周围倒了一片枯草,像是从山上滚下来压到的。
“停一下。”傅星河喊道。
伍奇“娘娘有何吩咐”
傅星河伸出多管闲事的手指“你去那边看看,那个人怎么了。”
想到暴君老是嫌弃她拖累进度便道“快去快回,悄悄的。”
马车只停留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傅星河掀开帘子,看看伍奇回来了没。
伍奇竟然把那人背回来了。
傅星河看了看那个满脸擦伤的老头,担忧道“怎么回事”
“人倒是没事。”伍奇身量比较高,背着那老头轻而易举,“他就是想伸冤。”
傅星河果断道“你带他去找我爹。”
伍奇“怕来不及。”
傅星河“说。”
伍奇倒豆子似的“老头说他有两个女儿,今天在田里收麦子被阳平伯世子掳走,他上门讨要,却被家丁打晕扔到树林里。他想爬起来告官,不慎从上面的树林滑落这里。”
傅星河“你立刻带他去要人,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伍奇有些为难,阳平伯本来在京城一众皇亲贵族里籍籍无名,但是陛下登基之后,阳平伯夫人和太后是远房表姐妹,阳平伯府便有些得势。
尽管陛下没有因此高看阳平伯一眼,但是世子天天把“太后表姑”挂在嘴边,凭空拉近了关系。
傅星河“七拐八拐的亲戚,怕他做什么。”
太子还是孟岽庭亲哥呢,你看他留情了么
她知道伍奇的顾虑是什么,怕这老头说假话,傅星河急吼吼地上门问罪,得罪了太后,而且伯府也不一定搭理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