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从信十分诧异,就连江好风也抬起头,看向江快雪。
两人面面相觑,魏从信看着江好风,用眼神问他你弟弟这是怎么了软包子变狗了吧
江好风摇摇头,跟魏从信走到餐桌边上。等了一会儿,江快雪他爸也回来了,一家人跟客人一起开饭。
魏从信跟江好风很熟,经常来江家串门,在饭桌上也很自在。他跟江好风说“你听说了没有,徐知醒了。”
“听说了,他出事我也是前两天才听说的,他们家把消息也瞒得太死了。”
“咱们明天去看看他吧。”魏从信提议。
江好风说了声行。
魏从信又看向桌子对面默不作声吃饭的江快雪,笑眯眯地问“阿雪,你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吗”
“他今天已经和我一起去过了。”见江快雪不想说话,江母帮他回答魏从信。
“哦。”魏从信点点头,没再说话。
吃了饭,江母洗了点水果放在茶几上,学校打电话来找她,她开车出去了。江父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一个人进了书房。
魏从信坐在沙发上吃杨梅,江快雪也坐着,漫不经心地吃车厘子。
魏从信抬头看向江快雪,笑了“你今天去看徐知了他没说什么吧”
江快雪垂下眼睛看着他。
他不想搭理这人,但这份沉默大概被魏从信当成了软弱可欺,江好风也坐在一边看书不说话,没有半点护短的意思,魏从信更来劲了“毕竟我们都知道,他不喜欢你啊。”
江快雪没作声。
魏从信见他屁都不放一个,也觉得有点没意思,走到二楼洗手间去洗杨梅的汁水。江快雪跟在他身后,在他转身要出来的时候,把他往里头一搡,反手关上门,抓着他的头按进洗脸池里。
魏从信人高马大,身强体壮,平时还喜欢练泰拳,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他连忙挣扎,可敌不过曾经习过武的江快雪,一招一式全被江快雪压制得死死的。
江快雪把水龙头打开,接了一池子水,用力把魏从信地头按了进去。
他心里有数,没打算把人弄死了,只是这个魏从信嘴巴太贱了,敢在他面前阴阳怪气的,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魏从信用力挣扎,无奈溺水的窒息感令他力气越来越小。江快雪把他的头抓起来,魏从信大口呼吸,拼命咳嗽,脸都涨红了。
江快雪把他推到马桶座上,一脚踩在他,拿着毛巾给他认真地擦拭脸上的水渍,压低声音阴沉沉地问道“知道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吗”
“江快雪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谁让你自己贱得慌,阴阳怪气地拿话挤兑我,真以为我是从乡下来的好欺负么”江快雪拿湿毛巾打了打他的脸“我记得你们魏家最近很想在江家的绿地项目里分一杯羹,你要是敢回去告状,我就敢把你们魏家的合作搅黄了。”
魏从信有点懵,江快雪向来不善言辞,但是一旦开口,就是蛇打七寸,拿在他的命门上。
江快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魏从信给江快雪整治得服服帖帖,不敢吭声,脑袋上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就要往外走。
江快雪叫住他“慢着。”
魏从信一抖,回过头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事”
江快雪走上前来,看着他“低头。”
魏从信几乎是下意识地服从。
江快雪换了一条干毛巾,罩在他脑袋上,给他揉搓头发。他可不想一会儿被江好风询问在浴室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