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盛丰愣住,他家这个天天在家里穿个短袖大裤衩大儿子此刻身上却穿着一袭水蓝长袍,头发也用法术变长,束了根深蓝流云发带,更衬得他眉目如画,丰神俊朗,
嗯他儿子虽然气运和法术都不怎么好,但是皮囊还是不错。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还是说“你脑子抽筋了吃饭呢,你穿这个干什么”
“哥哥好帅”阮咚咚倒是十分捧场,举起小手使劲鼓掌。
“你看我身上有什么不一样”阮秋平原地转了一圈。
阮盛丰皱眉“有什么不一样你衣柜里不就只有这一件正经长袍吗还能长出花儿不成等等,你腰上挂玉环哪儿买,又买到假货了吧,看着就”
“看着就与众不同,特好看,对吧”阮秋平打断阮盛丰话,捧着玉环,笑嘻嘻地说。
“哪儿来”阮盛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别人送礼物。”阮秋平坐下来开始吃饭。
别人送男女
阮盛丰若有所思。
阮秋平吃了两口饭,转头看了一下外面白花花天空,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好慢,明天怎么还不来啊”
阮秋平用筷子戳了戳碗里白米饭,觉得这米饭都像极了小郁桓躺在床上,朝他挥手告别时,身上穿那件白色病服。
说起白病服,他就又想起当时医生说小郁桓急需休息时,小郁桓却死活不闭眼,说是害怕自己一睡着,阮秋平就消失了。
阮秋平当时坐在病床前哄了小郁桓好久,才把那小孩哄睡着。
可那小孩睡着了,也要握着他手,他稍微动一下,小孩就要惊醒。
好粘人。
想着想着,阮秋平就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阮秋平吃完饭就去后山上进行每日修炼了。
他离开后,阮咚咚看着阮盛丰脸上笑意,不解地问道“爸爸,你笑什么啊”
阮盛丰捏了捏阮咚咚小脸,嘿嘿一笑“咚咚,你哥好像谈恋爱了。”
经过接下来几天观察,阮盛丰基本确定了自己想法。
他发现他儿子每天去学院时候最积极,每天回来时候情绪变化最大,有时惆怅,有时欣慰。
而且他发现他儿子经常拿着东西回家。
今天拿回来一捧糖,说是别人送。
明天拿回来一盆花,说是别人送。
后天拿回来一顶帽子,还是别人送。
所以,他儿媳妇应该和他儿子是同学。
而且,这段时间司命学院正在进行小组形式下凡实践课程。
阮盛丰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种小组实践,大多都是随便费几分钟完成一下任务,剩下时间全都是自由活动。在人间自由活动,一个人肯定没法玩儿,那都是一个组或者几个人一起去玩,这玩着玩着,感情不就自然生出来了吗当年他和夏芙水就是这样认识。
所以,他儿媳妇应该和他儿子是同一个小组成员。
于是,第八天时候,阮盛丰轻咳了两声,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胸有成竹地套话道“秋平,你们组最漂亮女生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一个人一组。”
阮盛丰“啊”
“对了,爸。”阮秋平看着镜子,稍微踮了一下脚尖,“我低吗”
阮盛丰还有些发愣,呆呆地回答说“不低”
阮秋平看了看镜子,也觉得自己一米八一身高不算太低。
唉,怪就怪在这两年小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