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助手小哥会说什么“老师白天有别的事情”之类的借口,谁知道对方坦诚地过分“因为老师他有很严重的家族遗传性皮肤病,平日里不能晒太阳。”
星野归一怀疑自己要和一个吸血鬼见面。
不过她还是很自信地答应了,并选择在太阳未下山前的这段时间里在酒店休息,养精蓄锐。
在客房中瘫在床上的红发咒术师打开了电视一边播放新闻,一边闭目养神地思考回头万一发生冲突该如何应对的问题。
忽然间她听见电视台女主播用严肃的声音播报了新的新闻
“临时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就在半个小时前,西东京市英集少年院出现犯人越狱潜逃恶件目前警方已经派出人手进行搜寻,安全起见,烦请附近三公里范围内的市民紧急疏散,以下是区域地图”
“嗯”
星野归一蹙眉睁眼,她知道“少年院”就是类似于“未成年人劳改所”之类的监狱地盘,这得多癫狂的未成年犯人才能做出越狱潜逃的事件啊
此时电视镜头从地图切换成现场直播,普通人也许看不出那几栋一片死寂的建筑有什么问题,但星野归一一看就知道这是下了“帐”才有的结界类效果
嘶咒灵在作怪这威力起码有二级不一级以上
红发咒术师想要看清楚一点,镜头却切换成现场主持人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了。
她连忙打电话给自己留在东京的辅助监督二阶堂赤竹,后者很快接通电话告诉她,少年院那边的是一头特级咒灵的咒胎在孕育,为了打断它的降生,又由于东京临时没有一级咒术师及以上的咒术师能够出手,于是他们派出了虎杖悠仁等四人
“哈”星野归一大惊失色,“疯了吧那几个孩子加起来都还不够特级咒灵的一根手指啊”
“够的。”位于东京咒术总部的二阶堂面无表情地复述着某位高层的话,“起码两面宿傩的容器虎杖悠仁本来就顶得上特级咒灵的一根手指。”
挂断电话后,星野归一气得把手机砸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任由它一蹦一跳地砸落在枕头上。
“妈的那个高层以为他很幽默吗老不死的东西,为什么自己不上”
事实上,星野归一前天就订好了来札幌的机票,也跟二阶堂那边请过假,上头也是同意她离开东京去办私事。
原以为那群垃圾那么好心地给她批准假期,但如今看来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而且为什么作为几个孩子的最大靠山五条悟会被连夜临时踢出日本前往国外就算其他几位特级咒术师很忙,也总有实力比几个高专一年级学生要高的咒术师待在东京做任务和待命吧
这一连串的巧合让星野归一彻底阴沉下面色,甚至开始怀疑那位只能在夜间出没的“鳄鱼老师”是否也是高层设下的针对自己的一个圈套。
她如今赶回东京去也来不及,姑且不提咒力消耗,就单说伏黑惠他们进入“帐”后都超过了半小时,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就都早发生了
但是没等她思考太久,星野归一忽然灵感一动。
不是说她自己想出了解决办法,而是埋藏在身体里的术式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
那是术式o被某个家伙给触发了
她感觉自己羽织的袖子陡然一重,仿佛有什么新来的东西沉下来。
“哇”张三的大叫声慌里慌张地从里头传来,“别踩我头”
李四也害怕得喵喵叫“喵呜”
“汪汪”一声狗子的叫声从她深蓝色羽织的袖子里传出来。
草,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