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后才知晓夏油杰他们做了什么,更明白那些无辜者因我而死,我也知晓行事如此伤天害理注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但是
“我如今自身难保,只能顾得眼前事了。”徐朴修大袍一挥,转动阵盘,调整“门”的方位。
他刚刚没在那件空间法器里看到什么能够拯救灵魂的好东西,有些失落,但依旧保持理智。
转眼间,生门消散不见,如果要去找它就必须在旱魃的追杀下成功完成新的一轮计算。但问题是徐朴修已经不会给她这个时间了。
星野归一看着那边被旱魃压制得难以抬头、只能满地哀嚎的大虎咒灵,看见它黑漆漆宛如纽扣般可爱的眼睛看过来,像是叫她快逃
下一秒,旱魃手中泛起青黑色的剧毒,直接击穿了咒灵的核心
那半透明的身躯飞速崩解,虎形咒灵临死前的痛苦呼嚎中忍不住流露出尚未完全成熟长大的那种悲痛奶音,响彻耳畔。
她的眼眶湿润了。
星野归一不再犹豫,直接往“死门”逃
想去生门很难,可是去死门很容易,大阵中杀机四伏,随便踩错一步就会踏入死门之中。
红发咒术师如愿地找到了散发着不详之力的“死门”,但看见守关者时,她还是无法抑制地头皮发麻,汗毛炸起。
那是一头鬼母人面魔蛛。
魔蛛背上的女子人脸面容姣好温柔,如泣如诉地看着她。
前有魔蛛,后有旱魃,星野归一如坠深渊,想要逃走却觉得腿肚子都软了。
那是她一生中最大的恐惧和最无法面对的过往。
“那个人猜的果然不错。”
徐朴修的声音幽幽地从四面八方传来。
“十八年前的夏日祭当天夜晚,年仅十岁的你,在医院里,亲手杀死了自己化为二级咒灵的母亲。”
“她之所以会变成咒灵,原因是你用自己的爱,诅咒了重病垂死的她。”
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自那之后,女孩子再也没有亲手杀死过任何一只蜘蛛,哪怕那对她而言仅仅是蝼蚁般的存在。
这就是星野归一长期以来所背负的“束缚”具体内容,她无法洗刷的罪孽,更是此后折磨她十几年的核心痛苦根源。
她永远不能原谅自己,也再也没有勇气去真正的爱别人了。
与此同时的外界已经进入了全球万圣节前夕的狂欢,日本也不例外,无数市民乔装打扮后走上街头,年轻人更倾向于聚集在时尚潮流元素较多的涩谷街头,一边游玩一边参与节日盛会。
在早些时候的19点整,半径400米的“帐”以东集百货店为中心布下,幕后黑手以上千名民众的性命作为人质要挟,提出了唯一的条件。
让五条悟独自前来。
20:31,五条悟果然孤身一人进入了“帐”,去面对幕后之人设下的巨大陷阱。
此次意外事件以地名为由,被咒术界临时命名为涩谷之变。
长达半个小时的高强度战斗下,星野归一积蓄多年的那头咒力红发已经全部燃烧殆尽,露出了原本黑色的短发模样。
它们的长度并不长,看起来有点没有光泽,干巴巴的,但却给人很真实的感觉。
星野归一满身是伤地喘息着,在她面前倒下的是被是式神们打得七零八落的神君与妖魔投影。
她如今唯一庆幸的是龙虎山已经剥除了那个狗杂种的道箓相当于给叛国者注销国籍护照的效果不然徐朴修还能够召唤“六丁六甲”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