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达到陈小姐水平为傲啊”
庆帝点头:“鉴查院陈兮可是我庆国鉴查院下任院长,这范闲年少,颇有些诗才,庄先生要多多提携后进啊”
“老臣本是齐国之臣,庆国政事本不宜多言,可这春闱考笔却是天下读书人立身之根本,选择主事之人还望慎之又慎”
“庄先生说的是,春闱的事,确实应该慎之又慎”
李云睿起身,朝庆帝福身示意:“本宫虽是一介女流,见识浅薄,却也读过那首七言,本宫愿意为我庆国才子说句公道话,庄先生刚才言语之中针对范闲,莫不是怕少年郎后来居上,名声盖过先生”
“是那首七言”
“正是,敢问庄先生有那首诗可以胜过范闲这篇七言的”
“云睿,不得无礼”庆帝放下筷子“庄先生海纳百川,不要计较”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庄墨韩道“我写了一辈子的诗,却没有一首能与之相提并论,不过这诗的后两句却不是范先生所写”
一语既出,全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