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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是你们的锅(3/7)
道歉”
    牧远歌不为所动地笑着说“他道歉有什么用,你们也都道歉吧。你们说这话不是也在怀疑我么,就算是我做的,我是做了什么坏事,留着那东西祸害你们才好”
    这话说的基本上告别拥有支持者了。
    “没人觉得是你做的,如果真是你做的,你自称牧远歌儿子,我们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得解释藏拙的理由,以及你的目的。”
    牧远歌不为激将法所动,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长生剑宗还是和以前一样。”
    杀父仇敌在前,阮枫不能忍,道“太上宗主,对不住了,我必须试一试,我不能让他损到长生剑宗。”阮枫握住游龙,剑芒一闪,便有道剑气蜿蜒地转向牧远歌的面门,“如果他不曾藏拙,我任凭你们处置”
    “住手”步峣赶紧去拔手中“灵照”,牧远歌低头去取自己腰间的灰黑色新剑,拇指将剑柄挑开了一条线,其实动用“一线生机”,哪怕没剑也可以,就这一刹那,冰芒刺眼,冷风袭面而来,胥礼出手,月阙将那长蛇般的剑气劈成两半。
    别人不知道牧挽的真实身份,但胥礼和步峣肯定都阮枫盯着胥礼,红着眼睛道“太上宗主您应该很清楚,牧远歌当年正是因为没当上宗主,才愤然离山,他叛出长生剑宗,转投邪道”
    牧远歌暗自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上起身,打算就此离开,已经触及他底线了。
    这里有不少年轻长老是不知道当年种种的,其实就是知道当年之事,也都认为是他年少轻狂有错在先,再加上他当初那番话,他到现在都不想回忆。
    以前他在世的时候,长生剑宗除了阮慕安以外,为了和邪道和睦共处的名义,都彼此尊重不触犯逆鳞,死后一块块遮羞布扯下来。
    可他刚要起身,胥礼便拽住了他的手臂,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了回去。牧远歌皱起眉头扭头怒视胥礼,连你也
    胥礼向他投去让他安心的目光,牧远歌根本安不下心,这要是当着他的面讽刺他当年的做法,把他当年说的那句话重新甩给他,他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也非得跟长生剑宗闹个鱼死网破不可
    阮枫见太上宗主疑似帮着他摁住了那位,顿时露出笑容,道“他还杀了你,太上宗主,您只记恩,不记得当年的仇了么”
    胥礼面无表情地道“无仇。”
    阮枫难以置信,道“他缺席天下剑试大会,害您被元老训斥,您难道半点怨恨都没有吗”
    胥礼平心静气地道“无。”
    牧远歌稍稍受到了点安慰,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阮枫道“太上宗主,您深明大义,您无欲无求,您超人一等,您可以无怨,我不可以。”
    “牧远歌是怎么对我爹的他曾怎样给我爹难堪,又多少次放话说要杀了他,一切伊始不过是因为他没能当选宗主罢了,因为选他当宗主的人数不如选我爹的人多,他引以为耻,他暴跳如雷,当年,就是在这个地方,可在座的诸位知道,选他的有多少个么”
    牧远歌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非要听这种话不可。
    步峣紧张得不行,瞄了胥礼搭在牧远歌肩上那只手上,那手上青筋直爆,明显用了很大的力气。
    众人议论纷纷,很少的声音道还是不要说,但元老们都没有一个准话。
    牧远歌道“我是来听缠龙须作祟背后真相的,怎么成承天府君讨教大会了,我对这人的过往不感兴趣”
    “你不想听可以出去。”很多不了解当年之事的长老都竖起耳朵,很好奇宗门讳莫如深的事,想知道几乎无敌的承天府君种种过往,以便了解他的为人,也有助于他们钻研对方的独门绝技,他们这些剑道狂人说服了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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