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了道门同教甩锅操作的如敬法忏还是告辞跑了,道门顶先天把佛门加持咒和道教符咒混着用,他实在怕自己忍不住捶人。
如敬独自走在大街上,这些年他一直窝在沉剑湖与圆回呗一同看护双树,兜里已经习惯不带钱,而燃木自从长成火云树后他也一直没什么趁手的兵器,往往想练个武就随手从论剑海抽把扫帚,搞得总有人说论剑海藏着个很厉害的扫地僧。
手边没有什么东西拿着的感觉真的有点不习惯,尤其是在没有钱的时候,要知道他虽然不介意掏钵化缘,但是毕竟今日乃是乞巧,他一个大和尚总有些不便。
街上来来往往,成双成对,更显得左右为难,正当如敬思考要不要学习先天人辟谷饿肚子的时候,空落落的右手中就多了一串糖葫芦。
颗颗饱满鲜亮,并且一副蘸了八层糖的样子。
“阿净”少女忽的跳起来,头上的兔耳还戳到了如敬的脸。
“小姐姐。”如敬笑了笑,半日来不太舒朗的心情蓦然回转。
“哎,吾一看你就在论剑海吃不好穿不暖,”粉衣少女把吾字咬的重重的,她踮了脚堪堪揽住如敬的肩膀“哼哼哼,免女侠带你去吃好料”
“阿弥陀佛,阿姊你出来斋主他哉吗”
“这不重要”
“阿姊,糖葫芦最后两颗的糖怎么没有了”
“啊啊啊啊,小免才不知道,烦死啦”
茶馆二楼,凯旋侯倚着窗子,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手下横栏捏的咯吱作响,而一旁的枫岫主人羽扇轻摇,好不潇洒快活。
“好友啊,看到小免没有偷偷会面奇怪的男人,这下该放心了吧。”
“战五渣闭嘴。”
“哎,吾还是怀念当年的拂樱,虽然他非常粗鲁,品味又差,但好歹不会跟踪小女孩,”枫岫拿羽扇遮住半边脸,斜睨他一眼“况且好友从小免长高之后就未再着过粉衣,是觉得自己和女儿站在一起已经比不过了吗”
呵呵,虽然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但是我只觉得他越来越欠了。
战无不胜的凯旋侯再次燃起沸腾的杀意。
小免讲的地方在镇上最高的酒楼,菜品不见得怎么样,但是第六层顶层可以眺望到大半个小镇,包括镇子东边的那条河,以及那棵即将挂满红签的大榕树。
所以六楼就有了两个土豪包场。
如敬看了看左边,道门土豪冷别赋,以及同样不知身家几许的银票当家,再看看右边
一个冲他挥手的弦知音。
好么,学海无涯拖家带口,这是遇上对手了啊。
想到还在一楼激情吃饼的北大芳秀,如敬法忏也开始觉得道门真是深藏不露。
“好友。”“iss免”
人数最多的那一桌首先发现了二人。
太史侯顿感不妙。
当初如敬法忏曾以半缕灵识结识了雅僧佛公子这位众天肉身,至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这个故交并不知情,虽然后来迎回众天的仪式失败,雅僧佛公子又颠颠跑回来当弦知音了,但根据太史侯教导主任多年的经验,他的好友依旧在每日嗖嗖发飞信与不知名好友x2论佛。
而央森
洋博士拿出了他的宝贝相机,对着摆好oss的粉红少女咔嚓一按
“阿净,你看这个是不是特别神奇”小免女侠快乐的拿着新鲜出炉的相片,上面赫然印着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白兔。
贫僧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个苦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