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发现我是冒牌货了吧
我倒在床上装咸鱼,自我安慰也许皇帝是看上我的姿色误想纳我为妃,所以前期需要政审调查。
呵呵,好冷。
我冲着被子一阵撕咬,咬完还是郁闷。
门边有人轻轻叩门,我蔫儿了吧唧打开门,往外瞧了一眼又关上。
顾剑把剑柄伸过来卡住门缝。
我硬关关不上,佩服他贼心胆大之外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不走窗户了”
这是疑问句,他可能误会成了嘲笑,瞬间垮下脸把门推开,我往后一仰摔了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心情复杂。
看样子他的伤痊愈了可喜可贺,但李承玟才警告过我要和他了断,就算我不怕李承玟,可我怕皇帝呀
顾剑进屋关好门,垂眼看着我“不欢迎我”
我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师父,我现在身份敏感,像这种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的,不太好。”
顾剑冷冰冰道“那你和荣王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就可以”
花擦这俩人轮番上阵还能不能好了
我愤然怼回去“你是监控摄像头吗你酱婶儿的搁现代就是变态你造吗”
他沉默了会儿,应该是在消化语言,然后把我从地上提溜起来,“那日在宫里匆匆一面,我有话忘了跟你说。”
我悄无声息后退,狐疑道“说什么”
他拿出我的瑟瑟,逼近一步问“那天,你把此物交给我,是认真的吗”
我脑瓜子疼,当时认真现在能反悔吗
皇帝爸爸盯着我也盯着他,我俩这时候抱团绝对双输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害便宜爹和赵大傻被株连
见我不答话,顾剑又逼近一步,“还记得那天我在牢里说的话么那些话依然算数。”
我想起他隔着铁栏忽然靠近的瞬间,不禁双颊发烫。
妈蛋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师父,我都叫你师父了,咱俩这不合适。”
“我从未答应做你师父。”
我立刻举一反三“你说那些话我也没答应你啊。”
气氛忽然凝重起来。
他握剑的手一紧,“赵瑟瑟”
我怕被砍赶紧说好话“师父师父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玩弄你啊不,我不是故意撩拨也不对,故意勾唉呀总之我不是故意的把瑟瑟给你就是当个信物,证明咱俩有交情,我一定帮你,虽然最后也没帮上啥忙。”
见他手背青筋突起,我生怕他拔剑,谄笑地去拉他的手,其实是想顺势拿回瑟瑟。
唉,我赵发抖渣女实锤。
他甩开我不让碰,反过来又把我拽过去。
好在他没动手,只是气得半天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你将瑟瑟赠我,只是为了让我信你,你好替荣王劝降。”
我想了想,“这也是原因之一吧,不过荣王真挺好的,师父你考虑一下嘛。”
顾剑冷不丁问“那你说说,他哪里好”
我发出灵魂质问“有李承鄞做对比他还不好你为李承鄞做事不就是盼着他为顾家翻案嘛,你为李承玟效力他一样能满足你呀你说他好不好”
他神色一凛。
我反应过来说漏了嘴,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没错,我知道你的身份,估计陛下也快知道了,只差求证而已。李承鄞急于和你划清界限,你就放弃他吧。”
顾剑默然许久,幽幽冒出一句,“顾家只剩我们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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