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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问清楚为什么锖兔会出现在这里,但是一来锖兔不认识我们两个,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二来那站在后方笑眯眯的黑时宰让我的心脏开始剧烈颤抖。
我只能面瘫的点点头,毕竟富冈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在自身不动的情况下很难移动他。
后方的两位男士也过来帮忙把富冈移到他的房间门口,然后我就让伊之助带锖兔和那两个人去客厅坐着,自己把这憨批拖进去。
打开电灯,无视了房间内各种萌系元素,我把富冈放到了他那充满了鲑鱼图样的床单上后,捂著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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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入江正一吗
这里有个生意给你做,10年的固定胃药快递费,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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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房间出来走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看到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走出大门,而伊之助坐在椅子上背对著我和锖兔两个沉默的面对面。
锖兔看到我,礼貌的笑了一下,他的声音低沉且有力: “ 你好,我是锖兔。”
“你好,我是时透无一郎。”我点了头示意,手拉了张椅子到他们面前坐下。
在还没确定兔哥的情况前,该装的还是得装一下。
“锖兔,你以前认识兄长吗”
我尽量让自己装的像是一个普通男孩,刚才开门时我和伊之助已经没有用呼吸法,而锖兔又没有进入通透世界,自然看不出我们的肌肉结构。“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呢”
本来以为锖兔如果是穿越的话,会直接和我们这群明显ooc的同伴成功会师;如果是重生的话,就会坦然的和我们说义勇是他以前的师弟bbb
结果我看见锖兔他愣了一下便缓慢的说道:
“请问你们相信前世今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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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哥你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曾经想用前世今生来解释身穿且带有记忆的我,精神恍惚了一下。
兔哥,早点站边好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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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很显然的现在的锖兔不认识我们两个,他露出了属于长辈的慈祥笑容。
这个小伙伴有点问题啊
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的我只好默默听著这位兔哥说他的故事。
“我有意识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受重伤,躺在了一片废墟里,身旁只剩下了一把碎裂的刀柄和垂在我头侧的面具。”
肉粉色头发的少年无意识的滑过自己的脖颈,他拿起了身旁看起来已经很破旧的狐面。
“在生死存亡之际,我幸运的被织田先生收留,身上的伤也受到了良好的治疗。但是我之前的记忆全数消失,医生的解释是说遭受重击而导致的暂时性失忆。”
锖兔: “织田先生也就是刚刚那位红发男士,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居处悉心照料,我的身体也逐渐的恢复健康。”
他的手指在脖子上左右比划了一下,“我之前的声带好像不知怎的被人弄伤,刚出院的那一阵子我完全不能说话,一说话就疼得要命不说,还特别难听。所以尽管织田先生时常温和的鼓励我,但没有记忆的我那时可说是相当阴沉直到我开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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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我放空的思绪集中在这个断句上,对面的伊之助眼神的焦距也调了回来。
看到我们两个重新恢复了注意力,锖兔笑了笑就继续讲。
他描述著梦里的场景,“梦里啊,场景总是与现在格格不入,取代水泥城墙的是一片的青葱绿地。记忆里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