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我都在教授炼狱关于怎么使用呼吸法的诀窍。
拿著我削的简易版竹剑,炼狱学的非常勤快且认真,虽然看到真刀时还是会有点排斥,但我可以看到男孩脸上那努力想要变强的表情。
面对大哥一个中午就改变的态度,我想他大概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吧。
嗯你问我刚才在做什么
我刚只是很普通的用刀把庭院的造景石削出一个人头样出来泄愤而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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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东京参加入学式的伊之助,早早就回来在客厅里看电视,炼狱也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的运动赛事。
行吧,男人的快乐我是不懂的。
至今还是不理解一颗球传来传去到底有什么好玩的我,静静的走开了。
“欢迎回来富冈啊,有客人是吗”
听到别墅的大门被打开后,多出来的脚步声。站在厨房准备晚餐的我扭頭,我对着玄关处喊道。“是锖兔先生吗”
“是的,打扰了”
玄关处传来了少年充满朝气的声音,锖兔面带笑容和富冈两个人进到了客厅。
“喔老哥你来了啊。”伊之助热情的招呼锖兔,他对着他招了招手。“你的伤势现在怎么样了呀”
锖兔咧了一下嘴,他比了个拇指。“哈哈哈身为男子汉的我,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啦。”
如果我没记错伊之助对我讲述的事情经过的话,老兄你是攻坚的时候,直接被流弹打中了腹部吧。
于是我便默默的看着锖兔身后的富冈面无表情的往他的腰侧重重一戳。
“啊嘶疼疼疼” 脸颊带有伤疤的少年直接跳了起来,他直接痛呼出声。“义勇你在做什么啊。”
“帮你回忆伤痛。”
“哎,义勇你真的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吗你瞧瞧人家无一郎心地多善良”
“你口中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可以打十个你。”
听不下去的我挥了挥手。“哎行了行了,大伙都洗手去吃饭啊。”
我的眼睛瞄到站在一旁愣著的炼狱,想起来他好像不认识锖兔,于是便开口介绍道。
“杏寿郎,这位是鳞泷锖兔,修行水之呼吸,你也是直接喊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没错直接喊我的名字行了,我也直接喊你杏寿郎可以吗。” 锖兔微躬下了身子看著炼狱。
炼狱开心的点点头,他唔姆了一声。“可以的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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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客厅里的三个男人相处的异常的融洽,我传了讯息给还在洗手间的富冈。
我: 「周狗都出来耍批了,宋憨憨你还在厕所里干嘛」
鲑大根小姐: 「当然是上厕所啊」
我: 「你和那老哥都讲清楚了」
鲑大根小姐: 「嗯,都讲了,包括你们的事,他也相信我们的判断。」
我: 「那他的记忆」
鲑大根小姐: 「我直接就跟他说我不是富冈义勇本人,他相不相信我是不知道,但他听到后很明显的放松下来就是了。」
我: 「他知道自己不是本人了吗」
鲑大根小姐: 「喂等等你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啊」
我: 「呵说了你也不懂,你赶紧下来啊,狗子都嚷嚷著说你是不是便秘了。」
鲑大根小姐: 「那条死猪副团,麻烦再给我三分钟。」
我: 「靓妹啊,年纪轻轻办公室别坐太久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