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磨秃噜得只剩下白骨的手指,在自己的腹腔里面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没被下太多嘴、还充满尿骚味的腰子,立刻邀功似的捧起,然后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崔晓琳走来。
“对不起对不起”
崔晓琳咬牙流泪,拼了命的摇头哭嚎,几乎一个身体里的水份,都从她那两颗眼珠子里,被挤出去了。
只是管纯充耳不闻,依旧是一步步,仿若丧尸,没跨出一脚,肠子内脏之类的下水,不论什么脏的臭的,都在哗啦啦地往地上砸去。
她直接把那块满是血浆与尿骚的腰子,怼在了崔晓琳的嘴巴旁边,微笑道“这可是特意精心给你准备的,不喜欢吗不过不用担心,礼物可不止这么一点点”
崔晓琳尖叫了一声,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恐怖的梦魇,伸出手在周身摸了一把,很幸运地抓住了一把像是水果刀之类的玩意儿,切斯底里的,朝着眼前的血肉模糊的尸人刺了过去。
“去死”
现实。
白言一推开门,便听到一声切斯底里的尖叫和满怀憎怨恶毒的“去死”。
穿着病号服的少女,手里抓着一把锋锐的水果刀,眼睛是一片癫狂的赤红,突然如同失控的猛兽龇出獠牙,朝着白言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