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当时吓得有些腿软御花园里只有太子与纪大人两位男子,依太子的身份自然不好抱女儿。”温蹊说到此处就不再往下说,总之纪北临当时抱她确实是别无他法。
长公主也只是担心温蹊女儿家的名声,知道温蹊与纪北临之间清清白白,两人从前接触甚少,她自然不会再怀疑温蹊与纪北临有什么别的关系。
“伤口可还疼”长公主看着温蹊手上缠着的纱布,心疼地问。
温蹊摇头,“太医上过药,已经好多了。”
摸了摸温蹊的发髻,长公主的眼神有些沉,“敢欺负娘的期期,娘不会放过她的。”
温蹊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手不吭声,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上一世明明是王婉儿摔在了草地上,这一世怎么变成她倒在了月季丛里看来是最近运气不好,要寻个机会去拜拜佛,除去身上霉运。
温儒一早就听说温蹊在宫里受了伤,因为不能入宫,只能在府里坐立不安,等温蹊一回来,看见宝贝女儿包的跟包子一样的两只手,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到底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温乔也一脸怒气,“期期,谁欺负了你,你跟哥说,哥帮你教训他”说着就要小厮给他拿刀来。
温蹊看着撸袖子的动作如出一辙的父子俩,有些想笑。
长公主依次拍了拍父子俩的手臂,让两人将袖子放下,对着温乔道“阿乔,送你妹妹回房休息。”
这父子俩向来疼温蹊,见温蹊受了伤火气一上来,不把两人分开,长公主怕父子俩过会儿就得不管不顾去将军府找年将军要说法。
温蹊也软着声音道“二哥,我站不住了,想回去休息。”
温乔闻言,二话不说蹲在了温蹊面前,“来,期期,二哥背你。”温蹊与长公主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见到了笑意。
“二哥你真好”温蹊甜甜道,双手环着温乔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让温乔背她回院子。
温乔上回背她还是在她出嫁时,那时大哥在外地任职没法回来,是温乔背她上的花轿。二哥虽说成日里不着调,对她却是实打实的好。
“二哥,你好久没背过我了。”温蹊将头靠在温乔肩上,有些感慨。
前边温乔闷笑了一声,把温蹊往上颠了颠,声音疏朗,“那往后二哥天天背你。”
“我又不是不会走路”温蹊小声嘟囔,却还是忍不住笑。
温蹊受伤的第二日,将军府派人送来一堆补品,温儒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黑着脸将东西收下,还给年将军送了几句话,毕竟能做太子太傅,温儒的话里带刺,偏偏在明面上还挑不出什么错。
伤口上的药是要每日都换的,伤口一撒上药粉,温蹊就开始哭,春雨秋霞两人,一个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躲,一个在旁边又哄又劝,比哄三岁小童还难。
温三岁仗着在自己院子里,哭得带劲,却不想这时候温乔带着纪北临进了她屋子,恰好温蹊冒出了一个鼻涕泡。
温蹊收住了哭声,看着温温润润的白衣少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丢脸
纪北临倒是没将心思放在小姑娘的鼻涕泡上,只是看她哭的这么厉害,又往年将军头上记了一账。
“纪大人。”温蹊从榻上站起来,施了一礼。
“期县主有伤在身,就不用如此多礼了。在下今日来只是受太子殿下之托给县主送伤药。”瞧见温蹊疏离的模样,期期二字在纪北临嘴边转了一圈又咽回去。纪北临拿出楚季送的药。
“多谢纪大人。”温蹊低着头道,脸上有两片红晕,也不知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