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其他村子的忍者,醒来后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你们把握好分寸,注意安全。”
“我心里有数。”中西勉对忍者的医疗方式充满兴趣,“您也该多招点医忍来。”
“好的。”我笑了,送他们出门。
“老师和真月呢没跟你一起回来”我突然想起来,问满月。
满月“茶茶睡了吗”
我跟他同时问出口,然后同时一静,互相大眼瞪小眼。
我第一次从这位骄傲矜持的忍者青年脸上看到羞窘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难道他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吗
十七岁的青年按前世祖国的标准也可以说青少年努力维持冷淡的样子,手不自觉地摩挲刀柄,泄露一丝紧张,紫色的眼珠往我这儿飘。
他的确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真单纯啊我感叹。原来,不是所有忍者都像木叶的一样,热衷亲热天堂。
木叶风评被害
“茶茶去了雪里村。”我说,“过一段时间回来。”
满月转瞬恢复冷静,回答我的问题“雨由利先走了。雾隐村失去了尾兽和人柱力,真月留在那里帮我解决一些事情。”
谷川瞳失声喊道“什么”
这个消息比忍村的龌龊事还让她心惊。
毕竟忍村龌龊不是一两天了,偶尔刷新一下下限而已。
“四代人柱力被叛忍杀死,尾兽丢了,这是我见过的最差一届雾忍。”说这话的时候,谷川瞳完全没想到自己也算雾忍之一,“好,很好,太好了,接下来是什么其他村子闻讯趁机肢解雾隐村,水之国陷入战乱”
训练场不适合谈机密问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他们回我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谷川瞳倒了杯水咕嘟嘟灌下去,稍微冷静了点。
“往好点想,起码砂隐村不会来掺一脚。”我安慰道。
“这怎么说得准。”她脸上时时刻刻热情洋溢的笑容消失了,清脆跳跃的少女声线压低,像只上半身伏地蓄势攻击、全身毛炸起来的猫咪,“满月大人,怎么办这时候发生动乱的话,我们该怎么办”
她好像很讨厌脱离控制的“突发事件”,将事情的未来往最坏的方向延伸考虑,又能在很短时间内平复情绪。这种个性,我只在一些有极端控制欲的情报人员身上看到过。
鬼灯满月淡淡说“砂隐村的人柱力年幼,还没有足够的战斗力,的确不用担心。”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我举手提问,“人柱力是什么”
满月沉吟“这个啊唔,你知道尾兽吧。”
我想了想,点头。
我知道尾兽。
六七年前,木叶发生了“九尾之乱”。
我那时不到一岁,软趴趴地窝在妈妈怀里。爸爸护着妈妈奔跑,迎面的风凛冽疼痛,周围人像是高速交错移动的影子,乱糟糟的,呼喊喧嚣,空气中弥漫着惊慌和血腥味。
我还记得当时难受的感觉全身软软的骨头都要被颠散了,各种轰隆隆的声音震得耳朵疼,建筑物倒塌激起尘埃,呛得鼻子一个劲地喷嚏,泪汪汪地朝妈妈伸手。
“a”
“忍一忍啊宝贝。”妈妈低下来亲亲我的额头,声音疲惫而焦急。
我听懂了,扁扁嘴忍住眼泪,脸朝内紧挨着妈妈柔软的胸脯给自己减震,一只小手抓住她垂落胸口的长发,充当临时的安抚巾,上面温柔的气息令人安心。
过了一会儿,爸爸不知道哪里找来奶瓶塞给我。瓶里的奶有点凉,我很懂事,没有为此哭闹,乖乖抱住奶瓶吮奶水,让奶在嘴里捂热了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