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样子,陆鹭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如果她继续阻拦下去,以后可能就连一碗八块钱的炒粉也吃不到了。
所以她只能叹气“说吧,要我帮什么。”
听见这一句话,牧文溪顾不上店里无数怪异目光,隔空向陆鹭送去了一个油腻的飞吻。
“babeyou are the one for eternity”
牧文溪vikki尤理,明天下午两点,你来我家吧。
前一晚收到这条消息,尤理盯着屏幕发了整整五分钟的呆。
怎么回事
不是单独授课吗怎么就“登堂入室”了这个进展有点不对劲啊。
心底虽然揣着一箩筐疑问,但第二天一大早,尤理还是十分老实地挑了一套看起来最乖巧懂事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摸着陌生的头发。
不管怎么说,表面功夫是要做好的。
而那厢,牧文溪花了一上午时间整理自己乱如猪窝的房子。
把乱七八糟的脏衣服全部藏进洗衣机,又扔了一大袋子珍藏的厨房垃圾,牧文溪终于在中午之前收拾出了一间还算亮堂的房子。
余光瞥见镜子中的自己,牧文溪思忖片刻,蹲在梳妆台前用崭新的化妆品往脸上扑了两下。
不管怎么说,第一印象还是很重要的。
下午一点五十,牧文溪家的大门被轻轻叩响。
推开门后,牧文溪的视线被瞬间攫住了。
门外那个少年穿着最干净清澈的白衬衫,散发着一身薄荷香气,就像画报上的少年一样。
唇红齿白,黑发白衣。
对,黑发。
尤理那一头五彩斑斓的头发消失了,如今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头柔顺蓬松的黑色短发,额前的碎发乖巧地停留在眉峰以上,衬得他的眼眸更加明亮。
他有一种生根于身体的气质,只要站在那里,就能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这种长相与气质,倒是同尤昶齐分毫不沾。虽然没有见过,但牧文溪更加确信,尤理的母亲是一位绝色美人。
回过神,牧文溪将他迎进来,递上一双轻便家具鞋“尤理,快进来。”
尤理拘谨地穿过玄关,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牧文溪一对一授课,忽然再度紧张了起来。
然而,当他走到客厅时,却发现了第三个人影。
“尤理,我给你介绍一下。”牧文溪指着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温柔地说,“这是济之留学的导师靳源,也是我外国语大学的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