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地,亡国破城之能。
朝廷忌惮于银家手上的这批死士,所以迟迟不敢动手。
“但我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种事。”
银止川望着烛光,苦笑说“如果真的存在,可能连我也不知道么”
银止川已经是而今银家唯一还活着的人了。
“你家中未留下丝毫痕迹”
姬无恨道“也许在什么地方,你见过的,类似令牌的东西。”
“没有。”
银止川脸上有嘲弄之意,笑道“从小到大,我从未听父兄提起过。若不是那谣传,恐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回事。”
“也许是还未来得及告诉你”
姬无恨说“算了,不说此事。止川,我弟弟还好吗”
姬无恨有一个弟弟名叫姬祸,正是他禅位的那名胞弟。
姬无恨属实是个合的哥哥,每次远行回来,都必定会问起自己胞弟的近况。
只可惜,他的关心对象却从来不理会他。不仅不理会,还一旦见到,就要争打个你死我活。
“姬祸很好。”
银止川嘲弄道“还一直在打听你,想知道你死了没有。”
姬无恨满是风霜的脸上一笑,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半晌都没有说话。
良久,他才淡淡地低哑道
“他始终不肯原谅我”
原谅。
银止川想,当初镜楼易主,这么大的事闹得人尽哗然。其中为了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对了,问你件事。”
银止川突然拍掌,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真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银袍的少将军略微挑起眉,一副风流放浪的样子,考量地望着好友。
姬无恨略有犹豫,说“你又想问什么。”
因为“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句话实在不是什么好词儿。
主要针对的是小情人关起房门之后发生的那档子事儿。
银止川父兄死得早,许多事情没人教他。
姬无恨又是镜楼的前任主人,赴云楼也是他们家产业。银止川第一次逛窑子,就是姬祸十五岁时,姬无恨教他人事,顺带叫上银止川一起去的。
“你附耳过来。”
银止川说。
姬无恨凑到银止川唇边,听他低低悄语了几句。
听完后的姬无恨“”
“止川。”
姬无恨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说“我没有想到你已经坏到了这个境地”
“”
银止川怒而拍案“不是我给他戴的我是那个想给他取下来的人”
“哦。”
姬无恨说“那你们行进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银止川说“他是个小倌,我怎么到哪一步。”
“小倌也是可以到哪一步的。”
姬无恨说“你还没有试过吧”
“没有。”
银止川道“我给他量衣时,无意中碰到的。”
“你可以试试。”
姬无恨说“那个东西,玩得好会很得趣。”
银止川“”
“况且,你若要帮他取下来,也是要先见到才行。”
姬无恨又补充道“因为,具体情况要具体分析。你得知道是什么样的,我才能告诉你有没有可能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