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娇贵,那如果揉起来掐起来,不得一身子印子,青青紫紫的
“”
然而想到此,银止川也略微默然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个“如果”的假设,也十分可怕。
他对白胖圆滚,同样摔不得的赵云升从来没有这样的假设,更没有“捏起来”“掐起来”的设想。
但是对西淮,他竟已经想到“把他揉得青青紫紫了怎么办”这种问题的烦恼
这个现象不容他往深里细思了。
银止川窒息想。
都是那群酒囊饭袋念叨的,天天叨着那档子事儿,色胚胯下二两肉,叨得他都不正常了
银止川心中恨极,握着手中的小杯目不斜视。
他不再看西淮一眼了,但是即便如此,西淮的呼吸,西淮握着酒杯的手指,西淮隐隐预约的侧颜,都好像长了腿似的,尽往他余光里钻。
一片片好像轻轻柔的羽毛,全落在了银止川心上,挠得他心烦意乱,口干舌燥。
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都解不了躁。
他现在恨极了方才和赵云升他们说过的那句话
“玩小倌,不就是压在身子底下亲么”
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正当银止川觉得这西淮身边真是待不下去了,意欲起身的时候,外头却倏然传来一阵礼乐之声
新帝入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