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那个人是谁,不会不告诉我。”
“钦天监的人可有给陛下建议”
老监斟酌了片刻,又问。
“他们都是些酒囊饭袋罢了。”
沉宴却烦躁起来,摆手道“除了挑拨羡鱼与朕的关系,什麽也不会”
“那”
老人给不出建议了,站回黑暗中,只沉默地看着沉宴,陪伴着他。
“摆驾求瑕台罢。”
良久,沉宴说。
年轻的帝王站在偌大宫殿的高阶上,看上去那么寂寞。
无人可比肩,也无人敢轻视。高高在上,又无边孤独。
“无论他乐不乐意见到朕朕想见他。”
他如叹息一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