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蔚薇则装作一脸懵懂“前面这是”
谢清绮拦住了她往前的脚步,而后沉着脸对身后跟着的宫人道“你们,找几名侍卫来,将前头那对狗男女揪出来本宫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在宫里行如此不知廉耻之事”
岳蔚薇闻言,眼皮掀了掀,不再多言,安心等在了一旁。
她望着东宫的方向,勾了勾唇角。
孟安醉经过今晚这一遭,内力耗损太多,迷迷糊糊睡过去时,天已经大亮了。
她裹着被子睡在里面,身后一直环着她的双手不知何时收了回去,后背顿时冰凉一片。
屋外传来些说话声,像是展城归在吩咐谁,又像是有人向他汇报什么,孟安醉竖起耳朵去听,可惜着实太困,她脑袋混沌一片,眼也实在是睁不开,便也懒得去管展城归要做什么了。
不消多时,床边有轻轻的脚步声靠近,而后是清脆的碰撞声。
孟安醉感觉有人掀了她的被子,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那人低声笑了笑,哄道“一会儿就好,乖啊。”
听到熟悉的嗓音,她勉强忍着微微凉意继续睡,不料忽然一股热气朝她腿部的肌肤慢慢靠近。
温热的帕子触在皮肤上,舒服得她全身的紧绷之意都消散了。
有人擦拭着她腿上小腹上的那些污秽,他力道轻柔,动作仔细,然后他的手便顿在那里不动了。
展城归目光暗了暗,却终究还是叹着气将心头的兽念自个儿消化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昨晚着实将她折腾得有些够呛,以致于看着她皱着眉头的睡颜都生出了些愧疚。
给孟安醉弄完,他也给自己胡乱洗了洗,而后才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上早朝去了。
按例,皇太孙大婚,可以三日不早朝,然而方才天刚亮他便接到消息,说是西凉来的霍卓丝公主与睿王府三公子酒后苟合,德元帝当夜震怒非常,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下令将展三公子打入天牢。
而今日的早朝,便是要商议派何人彻查此事,展城归不能不去,毕竟这事乃他一手策划,他也想看看睿王和顾熹的反应如何。
在朝上热烈争论此事时,像他先前便预料到的那般,西凉使团并不想将事情闹大,准确点说,是不敢。
只要一查,霍卓丝以一夜欢媚药的龌龊手段谋害皇太孙之事必然败露。
到时候就不仅仅是西凉脸面的事情了,很可能会因此让两国战事再起。
他们早前拿出了最大的诚意来和亲,这自然是他们最不希望看到的。
霍卓丝除了咽下这口气之外,别无他法,于是坚持声称是睿王府三公子酒后强行侵犯了她。
至于她为何会出现在皇宫,她将一切都推到了那名叫彩霞的婢女身上,说是彩霞要害她。而紧接着,等羽林军找到彩霞的人时,彩霞早已畏罪自杀,害人的原因便也不得而知了。
失去了一名绝佳心腹,霍卓丝痛心不已,可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站在受害人这个道德制高点,让大周给她一个交代。
西凉公主已然不洁,那就不是展城归不想娶了,饶是他想娶,西凉那头也丢不起这个人。
睿王第三子酒后之举差点破坏两国结盟,西凉使团也难逃干系,是以他们对睿王也再不复先前的巴结,反倒开始讨好起展城归来,盼着展城归能劝劝德元帝,不要因小失大,早日同西凉结盟。
睿王府。
“逆子真是气死本王了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西凉来的和亲公主真是给本王长脸了”
展言曜负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