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还不红的时候,姿态也搞得很, 好像谁欠了他似的, 连爷爷辈的名导送的兰花都敢养死。
回头不仅不着急,还特别自然的跟老爷子说他尽力了个睁眼说瞎话的臭萝卜,当谁不知道那盆花两天叶子就黄了吗正常人都办不到吧
就是这么个东西,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小辈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甚至坐在烟灰缸前吹风, 一副很萧瑟沧桑的样子。
“你闷骚个什么劲儿啊”傅永川感觉自己像在跟木头说话,抱怨道“不会真包养了人家吧小偶像跟你要资源了”
司延安动了动“怎么可能,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好话。”
“”傅永川啧一声“我怎么就狗了你啥意思难不成是你在跪舔小偶像吗生怕他甩了你这个奔三老男人卧槽”
风中飘落一片黄叶,傅永川静了一会儿,接二连三地“卧槽”了好几遍。
司延安啧了一声,起身抖了抖袖口“就你这奇葩脑洞,难怪交不出稿资方在你家门口上吊。”
傅永川一噎,跟着他出包厢“那你说到底告诉我啊你来真的啊跟他有戏你这种大萝卜也会喜欢人还是这风格的”
“什么风格”司延安视线微微散了一瞬。
“就小甜甜”傅永川说着,自己都恶寒了一下“我靠, 你怎么回事, 真的没发病吗”
司延安脚步停滞了片刻, “小甜甜”三个字让他联想起子啊巷子里和明宸的初遇。
月朗星稀,躺得横七竖八的混混, 羞涩站着的小朋友,多么的“甜”啊。
他语气微妙“你不了解他。”
“”傅永川迷茫。
“所以你不懂他的可爱。”司延安道。
把骂骂咧咧的傅永川赶走,司延安拉起风衣前襟, 快步走到街口。
郭盔正在车里聚精会神的打手机游戏,他冷哼一声,猛地拍响车窗,成功打断了郭司机这无比投入的一局,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郭盔给他开了门,嘴上抱怨刚这局多么顺风司延安还算愉悦的听了一会儿,手机震了一下。
已经快一点了,是明宸发来的,说他喝醉了刚醒,马上继续睡了。
明宸发微信也很可爱,会用各种软软懒懒的兔子表情包。
让人联想到棉花糖,柔软的被子,或者警惕性很弱的小动物比如高原上晴天下成群结队的绵羊。
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尽管他知道,这段关系还悬在空中,他有太多说不出口的事,与明宸的包容坦荡形成鲜明的对比。
如果明宸问他和郑佳期什么关系,他也许不介意将拍电影拍到脑子有毛病的事情说出来,哪怕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但明宸问他为什么失眠,他没有办法再把这样那样的怪癖推到电影上。
他知道不是,无法说谎。
司延安不是什么好人,明宸迟早会知道这一点。
他只能等着,在其他的地方给到弥补,只希望分开的时候,小朋友不要太后悔后悔在他身上花费了时间,和曾经热切的喜欢。
“旧城区这片儿邪门得很。当时他们的大资方派了个监制,这个傻逼监制呢,就迷信啊,硬说废弃工厂那块儿旁边曾经是乱葬岗,阴气重,必须要驱邪作法所以他就请了个和尚过去这个和尚收了钱,一看地方,确实风水不好,还有很重的怨气。他们剧组的人租了附近的小宾馆住,实在是那个镇子连个像样的酒店都没有反正就说夜里能听到鬼哭”
明宸听傻了。
他万万没想到,徐黄山导演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