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凄婉悠扬的牡丹亭摇头晃脑地唱完,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江少,我的就只能靠你了。”
江弈听得头疼,揉了两把手里的腰“绵绵,换一匹进来。”
“江少喜欢什么样的”
没等江弈开口,金克年扔开勺子,抢着说“90,60,90。”
“别说九十六十九十,就是九十九十九十的,大少说了不能碰,二少爷就不能碰。”
江弈瞟了一眼金克年,晃着腿说“我今天想抱小少爷,身段软的,细白柔韧,但也别太软,不然跟女人没区别。”
说着脑子里就浮现出陆言的那具身体,皮肤够白腻,腰也够柔韧,可惜到最后也没吃到。
被剥夺了最后一丝希望的金克年故意挑刺“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硬梆梆的,难道平时玩自己的二弟还没玩够江少的口味真不一般。”
江弈朝他竖起中指,鄙视回去“只有娘炮才会干身材娇弱的女人,男人就应该干男人。”
金克年噎住,下一秒给气笑了“那你怎么不去干钢铁侠”
江弈继续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如果金二少爷有兴趣,我倒是不介意给你开个苞,被玩过后面的男人不会再想跟女人做的,玩后面,爽过溜冰。”
“我x”金克年拎起一瓶酒砸过去,“闭嘴吧你,我大哥要知道我玩男人,他能把我第三条腿打折了你信不信。”
江弈躲过酒瓶,“你哥不让你玩女人,没说不让你搞男人,男人的后面更舒服,真的不想体会个中乐趣”
绵绵扭着水蛇腰走过来,身后跟了新的一匹人,江弈从左到右随意扫着,继续跟金克年交流经验,“不过敏感度还是女人的比较高,有的兔子像死鱼”一样。
余光被一抹白色灼到,嘴里突然没了声音,凝神看去,雪白的衬衫,视线上移,一张清纯的少年脸庞。
金克年顺着江弈的视线看向少年,黑发整齐的修剪到耳朵,白衬衫加深色卡其裤,手背脖颈处露出的皮肤很白,看起来有些纤细单薄,但论模样,在人里并不出挑。
江弈收回心神,笑着招手,“你,过来。”
少年乖巧地走过来,鞠躬。
“你叫什么”
“阿彦。”
“好,阿彦。”江弈牵着他坐下,笑容尽显亲和力,“你可以喊我弈哥。”
金克年嫌弃地转开视线,江弈这人一遇上猎物就会变成衣冠禽兽,对于深知江弈多么龌龊的人来说,看见那种笑容只有被恶心的感觉。
见江弈一眼敲定人选,绵绵很有眼力见地带着其余七人离开。
“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清纯风了”不过金克年不太理解现在这个情况,他知道江弈男女不忌,但平日里玩的时候,无论男女,身边多是性感妩媚技巧高的,“这么清纯,是怀念校园生活了”
江弈有种被戳破的恼怒,“你真的很无聊。”
从离开c市以来,他很多次梦见那个以校园为背景的剪影。
他的校园生活完全没有任何值得怀念的地方,因为有纪九韶的存在。
“看不出来,江少也有纯情地一面。”金克年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欣赏两人的互动。
江弈懒得再理他,目光游移到白色的衬衫上,有些深沉。
包厢暧昧的灯光下,清纯的少年有种异样的魅惑,江弈突然抬起手去解他衬衫的衣扣,少年稍微瑟缩了一下,然后没再动。
“我擦”金克年惊了,“这么快就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