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那么回事。”东光太郎愣了愣,然后十分干脆地就回了这么一句。
诸星毅挑了挑眉,看东光太郎说的那么干脆,倒也不像是临时想起来反驳他的,那就确实是另有原因了
乡秀树道“这也是赛文的无奈。”他叹着气说道,没有注意到诸星毅把手放到了太阳穴上,撩着头发往耳廓后一掠而过,“当年赛文抱着小小的赛罗,在昏迷中也不愿松手,但等他醒来后却根本不记得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用了血缘追溯,得知赛文怀里的孩子就是他的亲生骨血。但彼时赛文的生命能量已不足四成,我们又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自己也想不起来,而身为宇宙警备队的成员,我们敌人可以说到处都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你想如果被人知道赛文有个儿子,那对于赛罗来说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吗尤其是,那段时间赛文连自身都难保。”
远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地球上的中\\缅\\边\\境和一群自己叔叔伯伯的平行世界同位体一起跋山涉水的诸星真突然间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落。
在这满耳充斥了诡异的嘤嘤婴儿哭泣般风声的茂密热带丛林中,诸星真突然一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半个眼角和耳朵乡秀树的话清晰地在他的脑海中响彻回荡,他能看到自己面前的那个乡秀树正抿着唇、神情戒备地盯着地面上可能出现的一些毒物,显然不可能分神和自己说话,而且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突然和自己说这样的话,那么就只可能是诸星毅那边了毅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作为有着自己全部记忆的诸星毅自然是知道自己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虽然乡秀树说这段话的前提自己是半点前因后果也不知道,但他还是感谢毅,让他亲耳听到了这一段话,让他知道了赛文当年并不是存心遗弃,而是迫于出于爱的无奈,才做下的这个不得已的决定。
5900年了,赛罗也就是诸星真,他的心情在这一刻终于是释然了,骤然放松的心情让诸星真在面对着这个逼仄的热带丛林时,就连原本沉重的脚步也轻快上了许多。
一只手伸过来,就像是在摸小猫小狗的背毛那样胡乱地胡撸了一把诸星真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摸得一团乱,诸星安奴感慨了一把手上那绝妙的柔软触感,边喘着气边问道“怎么突然间之心情那么好”
诸星真回头看了一眼,感受着安奴的手在自己的头上依旧像是搓什么一样的搓,心情是愈加的好了,“嗯”
前头三个白发苍苍、但是精神头却好得足以让人以为他们的白发是染上去的老头子头贴着头,对着眼前的实景和手上一本手记里的照片对比了一下,然后指着前面的一处山谷道“照片里的位置应该就是那里,方向没错”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走”乡秀树伸手翻过一页,看向下一张照片,“这后面一张照片和前一张照片的环境相差很多啊”
“嗯”早田皱了下眉,转过头来问安奴,“安奴,你父亲早年留下的资料就只有这点吗”
安奴有些为难道“我父亲身为植物学家,他留下的资料有很多,但是根据我母亲的日记,看起来与我的身世有关的应该就只有这些,其他的”
北斗星司道“想想也是,友里博士一个植物学家,他毕生研究留下的资料要是全部都拿来,我们别说能跟着一步手稿边走边确认了,光是翻手稿都能翻到天荒地老。所以相信安奴吧,她说有关的资料都在这里那应该就是都在这里了。至于照片对不上,我们大不了一会儿让赛罗酱在这附近飞上一圈看。不过现在么,还是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北斗的提议得到了众位老头一致的赞同。爬这么久的山,他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