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没有说话,默许了。
鬼舞辻无惨用自己的气味将清司掩盖起来,他搭着清司的肩膀,两人一起走到回廊另一端的吸烟室。
清司感觉这段距离极为漫长。
二人走进吸烟室,鬼舞辻无惨锁上了门。
对于oga的身体情况,鬼舞辻无惨也不清楚。关于oga的发情期,他唯一的认识就是学生时代aha专用的生理课本,上面曾有一段短短的介绍。
而清司同样对发情期一筹莫展,就在半年前,这个词还和他毫无关联。
于是两个人都干瞪着的对方,一动不动。
“作为oga,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也才分化半年,根本没经历过发情期你十三岁的时候知道该怎么处理吗”
“我不是oga,没有经验。”
“”
清司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兴致缺缺地在长凳上坐了下来,用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我出去帮你向酒店服务生借阻隔剂。”鬼舞辻无惨顿了顿“你需要抑制剂吗”
清司的脸变得更红了“阻隔剂就够了,我没有发情。”
他听见了鬼舞辻无惨离开的声音。清司猛地松了口气,他坐在吸烟室内的长凳上,双目泛红,手指不断颤抖。
半年来,他依靠自己远超于oga正常均准的意志力,克服了两次差点开始的发情期,保持从未缺勤的良好出勤率。
清司咬紧了自己的下嘴唇,鲜血从破口处溢出。
鬼舞辻无惨握着一瓶气味阻隔剂走进吸烟室,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血味。
清司正坐在长凳上,低着脑袋。
“清司,阻隔剂拿过来了。”
鬼舞辻无惨拨开清司的头发,发现清司正死死咬着下唇,将嘴唇咬出了几个血口。鲜血从中滴出来,将嘴唇染得鲜红。
鬼舞辻无惨在清司身边坐下了。
他以永远不会对童磨等人展露出来的耐心,擦掉了清司下巴上的血。他一手捏着清司下巴,将手指顶在虎牙上“张嘴,不要咬了。”
清司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关“我头晕。”
清司低下头,露出一截细长的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暴露无遗。他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的香味,味道很淡,却能轻易地勾起aha的征服欲。
清司对此浑然不觉。
而鬼舞辻无惨嗅到了他身上的气味,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aha的气味和oga互相吸引,两人像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地靠在一起。
鬼舞辻无惨知道,自己只要张开嘴、咬住腺体,就能立刻标记他。
被临时标记的oga会对aha的信息素异常敏感,临时标记的时间可以持续一周到一个月不等,甚至能长达半年。
清司在高浓度信息素带来的眩晕中,保持着最后的理智。他将肩膀后缩,远离鬼舞辻无惨。
“你别动。”
鬼舞辻无惨在清司耳边说道,声音沙哑“否则味道会越来越浓的。”
工作原因,清司和鬼舞辻无惨非常相熟。在清司的记忆里,鬼舞辻无惨是一名作风狠厉、易怒却理性的人。
他从来没有听见鬼舞辻无惨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鬼舞辻无惨眼神渐渐变暗了,他忍住本能带来的冲动,站起身“我去帮你拿抑制剂,记得把门反锁。”
鬼舞辻无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