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咱们不必再相见了。”
贾鸨母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以至于眼看着细候大步走开都没反应过来去拦着,眼看“女儿”越走越远,她狠狠一摔帕子,在背后追喊道“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呢你给我站住”
包厢里。
红椒把涂山喻的几条尾巴绕在一起打了个大大的结。
“你再这样,当心他醒过来不带你玩了。”莫与争弹了弹红椒的小脑瓜子。
红椒嘟着嘴慢吞吞地把狐狸的尾巴捋顺“阿父,我们为什么还不走啊”
“还有人要来。”莫与争老神在在,“我等着他过来呢。”
“谁”红椒疑惑地问。
莫与争眼底的柔色忽然变得冷凝“一个只敢在背地里搞事情,却连来见我一面也没胆子的小混蛋。”
蹲在窗户下边偷听的武陵从莫与争说他在等人的时候,心就开始发凉了。
他知道莫与争并不喜欢自己,不会把自己向那个讨人厌的小鬼一样放在心上,甚至为了他把自己打下魔域。
魔域终年不见天日,里边除了混乱与杀戮以外,就只剩下能令人发疯的荒芜。
武陵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在还没有站稳脚跟的时候对着别人露出爪牙,以至于遭到了父亲的驱逐,千百年来在魔域之中孤独游荡。
他执着于追寻父亲的踪迹,却在仅有一墙之隔的时候心生退意,胆怯地不敢站到父亲面前,告诉他自己已经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