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顷刻间就像两只巨大的火炬,空气里充满了燃烧蛋白质的恶臭。
“哎呀,糟糕,我们忘了一点,这蛛丝与头发一样,都是易燃品”正站在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身边的芹娘瞧见大火有些失控,她亦懊恼地开始跺脚
幸好,这些蛛丝虽然像人类的头发一样易燃,但却也像人类的头发一样不经烧。火焰腾空片刻,便又迅速地燃烧贻烬了。
等令狐冲三人冲到近前,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身上的熊熊大火已然熄灭了,他们身上只剩几缕黑烟袅绕,那些蛛丝也变成灰烬撒满一地
被烧得像黑人一般的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他们重获自由,彼此同病相怜地对视一眼,西门吹雪再无斗志与徐白襟比剑。
两人同时弃剑与地,携手去一旁的井边打水洗脸。
亲眼瞧见了这一幕的令狐冲,他忍不住转身怒斥芹娘“仙姑你干嘛好好地要烧他们,其中一个还是你儿子”
“你们勿怪这位姑娘,是我求他们烧的。”西门吹雪闻听到令狐冲对芹娘的指责,他回头向令狐冲解释。
听到西门吹雪的解释,令狐冲与陆小凤、花满楼三人霎时都愣住了。
半晌,通过精瘦少年与少女夏雪的一通绘声绘色描述,众人彻底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得,这烧烤自个的主意既然是西门吹雪自己出的,看来也真不能怨芹娘等人了。嗯,徐白襟算是无辜被牵扯。
众人再怜悯地望向井边,见西门吹雪与徐白襟这会儿也洗漱干净了,两人万幸地好像都没受什么伤。
不对这两人的头发与眉毛,已被烧得一干二净了
可怜不久前还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模样的西门吹雪,现在活脱脱地已让人不忍睹目,特别是他和徐白襟还站在一起时。
中午酒席上,多多大师自是也在座的。瞧见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这般狼狈,多多大师还不解地上前关心询问。
徐白襟老实不记仇,他一五一十地把原因讲述给了多多大师听。多多大师听罢,他面露古怪之色,望着西门吹雪与徐白襟两人竟是欲言又止。
“大师你也无须愧疚”徐白襟劝解多多大师,他傻开心道“我与西门哥不打不相识,我们现在已是好朋友了,准备下午就去拜把子呢。”
“老衲不是愧疚。”多多大师缓缓摇头,他走回原位坐下,憋了一会,可能是实在憋不住,他还是隔空向西门吹雪喊话“这位施主你太心急了。”
“此话何讲”西门吹雪怒瞪多多大师。
多多大师一抬手,他射出一根蛛丝到西门吹雪跟前,示意道“施主你请摸一下。”
西门吹雪莫名其妙地伸手摸了摸这根蛛丝,他骤然抬起头,问多多大师道“为何不黏手”
多多大师不直接回答西门吹雪的问题,他转而询问众人“老衲给你们编织的吊床与渔网,你们拿着时黏手吗”
“不粘。”众人下意识回答。
“明白了吧”多多大师重新望向西门吹雪,他一脸无奈道“老衲好歹是位修行了几百年的蜘蛛精,怎么可能吐丝将你们困住后就甩手不管了我的蛛丝粘黏时间是可以设定的,我原本就设好了,那些蛛丝在一个时辰后就会失去黏性,它们自然会从你们身上滑落”
“你说你们急个什么呀,就算实在等不及了也可以再找老衲来解决嘛,老衲向来热心肠,这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多多大师望着西门吹雪与徐白襟没头发也没眉毛的两颗光脑袋叹气。
传说中一直以冷静著称,滴酒不沾的西门吹雪,这天中午莫名地喝了很多酒。
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