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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2/3)
波澜不惊,雷打不动,成为一个端庄大气的皇后。
    他不愿他的小姑娘,将来同母后一样受那样多的委屈,他既决定娶她,便不会让她受任何的苦楚。
    倘若连护住自己女人的本事都没有,又有何颜面统领众臣,安立于朝堂之上。
    崇元帝如何也猜不到儿子的心思,他只想着,等太子将来亲政了,自然会知晓操纵朝堂,肃清内政有多么不容易。
    更何况,武安王在军中威望甚高,将来太子登基,太子妃的娘家太过强大,并不是个好兆头。
    崇元帝将太子的选择归结为,太子还是年轻,不知衡量轻重。
    他心中这样想着,自然也就不再强迫太子,只等太子知道了难处,自己后悔去。
    可是将赵淑许配给太子一事,他的确早就同贵妃说好了的,答应女人的事情做不到,的确有些丢份。
    崇元帝想了想,便也只能在心底作罢,回头再从朝中找个合适的青年才俊,配了赵淑,也不算是辱没了赵家的门楣。
    不谈国事也不谈私事,此刻父子两人又尴尬起来,好在这时,元喜进来通报了
    “陛下,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已经到了奉天殿外,是否召见”
    崇元帝眼底一下亮堂起来,他将身板子坐得直了些,说道“快请进来。”
    与太子相比,祀儿在他膝下承欢的时候更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祀儿让他真正体会到了做父亲的快乐。
    周怀禛没有错过帝王前后情绪的转换,少年时他遇见这样的场景,还会伤心难过,但到了此刻,他竟然已经毫无感觉。
    他需要父皇的时刻,已经过去了,永远地过去了。
    他冷眼看着一身白衣,消瘦虚弱的二弟从殿外走来,一步跪倒在父皇面前,两人执手凝噎,共叙父子之情。
    仿佛他此刻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周怀祀心中其实极为忐忑,他自几年前封靖王,前往封地,一年便只有年节时候才回京,不像从前那样可以随意见到父皇。
    周怀祀也害怕,父皇会与自己生疏,如果这样的话,他连唯一的筹码都失去了。
    于是此刻他将心中原本只有五分的悲伤,演出了十一分,痛哭流涕,不在话下。
    天家的情分,从来都不是单纯靠着血缘维系的,譬如此刻,得多加点眼泪,多营造些悲伤的氛围。
    当周怀祀看见崇元帝眼角的眼泪时,他才放下心来。
    看来,父皇没有忘记他,父皇依旧宠爱他。
    父子两人又默默抹了一把眼泪,这才安静下来。
    周怀禛瞧着眼前父子情深的场面,不由笑了笑。
    这笑让周怀祀心里一梗,他像是才看见太子在面前似的,即便心中再不情愿,他也只能行礼,近乎屈辱地说道“见过太子殿下。”
    他还没忘记这位皇兄到充州赈灾时所做的事。
    因为太子,荆州交州两地的知州都不像从前那样对他有求必应,反而生出了脚踏两只船的心思。
    他在充州屯兵,需要大量精铁,原本这些精铁都靠荆州,可自从太子用了计谋诈出他存着的粮草,送到荆州交州后,荆州知州黄立就对他阴奉阳违起来。
    这个月荆州供上来的精铁,远远不够他练兵的开销。
    周怀祀想到这,心底顿时生出了一股郁气。
    他抬首,面前的皇兄正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似是看破了他心中所有的想法。
    周怀禛收回目光,淡淡道“皇弟长途跋涉从充州归来,想必有许多话要同父皇说,孤便不打扰了。”
    周怀祀心头一跳,几乎不敢相信皇兄就这样将单独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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