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科波特的惊呼声让多莉雅顿了一下。
已经使出的力不是那么好收回的，她只能稍微调整方向转而踹向了谜语人的腰胯。
谜语人用一种惊讶、窃喜的表情看着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不已的企鹅人。
“你刚刚制止了她。”
谜语人无视了被多莉雅抓住的手腕和一定被踹肿了的腰胯。
他用一种像是呓语一样梦幻的语气兴冲冲的对着企鹅人说。
企鹅人却已经收拾好自己无意中流露的一丝不忍，冷酷的看了一眼谜语人。
“打晕他，然后我们走。”
多莉雅用她闪亮亮写着八卦的眼睛冲科波特先生眨眨眼。
科波特被她这眼神搞得好气又好笑。
“别闹了，蝙蝠侠不会让你杀了他的。”
科波特指了指像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一样蹲在伸缩臂上的蝙蝠侠。
多莉雅顺着科波特先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也不知道如果他们这里再多拖一会，蝙蝠侠会不会蹲的腿麻。
“打晕他就不用管了，蝙蝠侠会处理之后的事。”
“至于今天的事还有你的事，我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看来我平时太守规矩，哥谭的某些人早就忘记了我是怎么坐上现在的位置的。”
多莉雅又看了一眼像个雕像一样摆在伸缩臂上的蝙蝠侠。
见他没有什么动作，这才放下心来对着谜语人的脑袋寻找下手的地方。
谜语人在说了那句呓语之后再也没有动静，安静的站在那听着多莉雅和科波特的交谈。
直到他听到企鹅人对多莉雅说，“会为她讨回一个公道。”
谜语人突然轻笑了一声。
他拿下自己的眼镜用衣摆擦了擦又带回去。
心里估算了一下蝙蝠侠过来救人的速度。
袖子微甩，一把匕首落入他的手中。
谜语人突然得意的看了一眼小企鹅。
和多莉雅交握着对方手腕的手忽然用力，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
毫不犹豫，谜语人直接一刀捅进多莉雅的肋骨间隙里，刀刃直直的插入她的肺部。
多莉雅低下头看到蝙蝠侠的蝙蝠镖就插在谜语人的手上，穿透了他整个手背，从手心扎出来。
多莉雅被蝙蝠镖打过，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但是即使是这种情况，谜语人也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动作。
快、狠、准，且一刀致命。
干脆利落的手法，充满了哥谭的风格。
多莉雅心里苦笑，果然是自己这个画虎类犬披着狼皮的“假狼”做不到的样子。
看着从伸缩臂上跳下来往这边来的蝙蝠侠，又不舍的看了一眼给她营造了一个哥谭版温室的科波特。
多莉雅狠下了心，决定临终前做一个真正的哥谭人，用生命来诠释睚眦必报。
她用力紧紧抱住谜语人，刀刃刺入的更深了，涌入鲜血的肺部让多莉雅现在有些难以呼吸。
但是她已经不在意了。
多莉雅抱紧谜语人，用力往后面倒下去。
也许是为了方便抛尸，谜语人和她站着的地方就在靠近海的边缘，这下方便了她。
身体向后倾倒，在快要入水之前，多莉雅抽出谜语人插进她身体里的那把小刀，反手捅进了谜语人的身体。
“你的东西，还给你。”
谜语人微微低头看着多莉雅那双甜蜜的眼睛里此刻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