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后来婆婆说喜静,催着他在小镇的最外围买了个宅院,后来她才领悟过来,远离人群才好折腾她。
他一去就是好几年。
这几年她过得水深火热,婆婆再无之前的面子情,天天对着她破口大骂,骂她是不下蛋的鸡。可他未在身边,她一个人又如何有孕
更何况,当初是她累死累活供他读书,他才能考取功名飞黄腾达,而她落得个小产的下场,之后,她的身子便有些伤了。
她曾经的付出,婆婆片口不提,只是揪着她无子这一条使劲欺压她。明明家中有丫鬟,但婆婆还是使唤她做了大部分的活。
婆婆的态度也助长了丫鬟们的气焰,她们根本不把她当做女主人,反而轻慢无礼。
这些苦,她都咬着牙咽进了肚子里,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再忍几年,忍到他回来便好了。
可是,最后他人是回来了,但带给她的却是更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