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瓦先生,我并不想冒犯你,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实在是很好奇埃尔伊思堡应该是归属于霍尔瓦家族的财产,你既然是霍尔瓦家族的人,为何会住在城堡边缘偏僻的木屋里呢”新一已经可以确认库巴拉确实住在这里,但是就库巴拉的姓氏与身份,他仍对这个事实抱有疑虑。
“这里遭到了诅咒,所、所有接近它的人都会遭、遭到惩罚。我的爸爸、奥丁叔叔还有莱娜姑姑,他、他们都被恶魔钉上了十字架,再也不会回来了。”库巴拉说这话的时候右手展开,五指并拢,以中指点额头、前胸、左肩窝和右肩窝。
新一敏感的捕捉到这个动作,那是基督教最基本的做十字架的姿势,可是霍尔瓦家族信奉的应该是天主教啊但是个人信仰问题与家族信仰虽然有极大地传承关系,却也有个人信念的区别,所以他并未就此问题深思下去。
反而是霍尔瓦家族的人接连去世,这个仿佛真的被恶魔诅咒的噩运令他心生怀疑。
“霍尔瓦先生,十分抱歉,我不该提起你的家人,我不知道他们已经接连回归天堂。所以是因为这个原因埃尔伊思堡无人敢继承,才会让伊丽莎白小姐当家做主的吗”新一承认自己对这个问题过于急迫,或许在库巴拉提及那块区域是伊丽莎白法尔卡思的秘密基地时,他对伊丽莎白已有了些许主观的看法。
“不、不是,我的家人们这些年不是因故去世,就是已远走他乡,也有一些是被伊丽莎白表姐赶走的。现在还住在埃尔伊思堡的人,就只剩下我了。”库巴拉双手背在身后搅在一起,他倒退了两步,在惊惶和犹疑之间碰触到架子上的某件铁器。
铜黄色的铁器连续撞击木质家具,哐当一声撞倒花瓶后掉落到木质地板上,玻璃和水散了一地,将铜黄色的铁器包围在中间。
库巴拉不好意思的致歉道“不好意思,我马上打扫这里。”
说完库巴拉就去找清洁用的扫帚,新一走过去想帮忙,而就在他蹲身下去捡起那个铜黄色的铁器时,他脸上的神色就彻底变了。
方才坐在沙发上远远望过来他没能仔细观察,只看到这个器具的背面,有点像是花的造型。现在近距离的端放在掌心里,铜黄色器具的表面纹有撒旦的画像,外观精美小巧,但他确信这个小小的器具的恐怖程度以及对人体的破坏力绝对令人生畏。
如果新一没有认错,那应该是中世纪的刑具“痛苦之梨”,古罗马的一种极其残忍的刑具。
“霍尔瓦先生,你这里还储藏着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啊”新一装作无知的说道,像是朋友间的闲聊,亦是一个好奇少年对未知的东西的新奇与探究。
“唔,我也不知道,那个装饰品是从之前那个每天来为我送餐的女仆的衣服里掉出来的,我一直想亲手还给她。可自从那天后那个女仆就不见了,伊丽莎白表姐换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仆来负责送餐的工作。”库巴拉接过器具在自己的外衣上抹了抹,将器具表面的水抹干净后又郑重其事的摆放回架子上。
库巴拉白皙的脸庞上展露出的真诚的表情不像是作假的,新一的视线从他的脸庞顺着手臂滑落到手掌上,少年的手指纤细柔滑,手指上有很明显间距很宽的压痕。
新一留意到这一点后又抬眼去看少年的下巴,没有拉小提琴时用下巴持琴会落下的印子,所以库巴拉应该是大提琴的喜好者,但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