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会死掉吗”g钳制住新一的下颔将他的脑袋往上扳起来,少年俊俏的容颜倒映入眼底,湛蓝色的眼眸里此时容纳下满天繁星,似是有人在纯净无暇的波光之中倒入了一片深邃的底色,然后添加上自己所想品尝的调味剂。
他所搂抱住的这个少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的长大了,也学会了隐藏一些自己的小心思。
“不,你悬崖跳水的姿势很优美,就像是一条美人鱼重获自由回归大海的模样”新一调笑着调侃道,转瞬顿了一下变换口气继续说道,“但是这会让我觉得无法把握住你,无论是你在悬崖顶上君临天下的模样,还是你狂妄嚣张的跳水姿势,距离太远让我差生错失感,由上而下的高度落差让我产生失重感,感觉我和你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死的,所以你也不可能把握住我。”g倒有点意外新一会说出这种答案,然而他也没有顾虑新一的感受直白的回答道。
荒野上的孤狼是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羁绊住的,至少那时候的g是这么认为的,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所有的陪伴和同行都只是一时的。
“那你也该知道,我是独一无二、谁也无法替代的,无论是谁都不能。”新一抬起手反搂住g的颈脖,轻轻碰触了一下g的嘴唇。
除了会隐藏小心思,g觉得他的少年的胆子似乎也大了一点,不会动不动就害羞了。
新一说完后密切关注着g的表情,感情一旦诉之于口就会想要得到认可,所以他不想错过g的任何一个表情,他想知道g的真实想法。
“你确实是独一无二的,除了你没人在用枪指着我后还能活得下来。”g吻着新一的鼻梁,以事实列证了工藤新一对他来说确实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新一想起他与g剑拔弩张的第一次见面,当时觉得神经紧张、全身都动弹不得的感觉再他深入了解这个男人后渐渐淡去了,现在回忆起来他只觉得想发笑。
新一突然之间就觉得无论g对他是什么感情都无所谓了,即使他们相隔的距离再远,也抵不过他们现在已然在一起的事实。他不需要知道更多,如果一直痴迷于那种追逐的快感,他将错失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享受当下才是现在该做的。
g在这句对白后也没再开口,只是静静地搂抱住少年欣赏阿卡普尔科的海滩。
现在g越是离那个“独一无二”的地理距离越近,想到他的次数就越频繁,他将燃至烟蒂的香烟丢进烟灰缸里,冲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一直恭立在门外的vodka带着一名鬓发灰白的高瘦老人走了进来,老人拄着拐杖,脸颊上遍布皱纹,瘦的皮包骨的脸颊上有非常明显的纹路。
vodka将老人带到椅子边坐下,将手里的物件一一放在桌子上后就站立在g的身后,老人蹒跚的在沙发上坐下,朝g点头行了一个礼。
“boss,我派人去查探了血之伯爵夫人的宅邸,并未发现oet chandon的踪迹。但是根据宅邸内遗留的线索,我怀疑血之伯爵夫人将oet chandon绑架到了维斯普雷姆。”老者的声音苍老得像是秋日里被萧瑟秋风吹打发出来回关门声的铁门,咯吱咯吱的停顿且难以辨别的声音。
oet chandon在匈牙利指挥黑衣组织与匈牙利当地的反对势力作战时,参与了一场与各个组织谈判的会议,谁知道会议只是一个借口,各个组织联合起来将oet chandon及其手下抓了起来。会后匈牙利近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