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工藤优作嚣张的发言有没有令他怒火中烧或者心怀芥蒂,g可以明确的说工藤优作的行为确实挑战到自己的底线。
只是在臭小鬼的面前g与工藤优作都不想将自己的厌恶摆到台面上来说,他们是理智的成年人,在是非上有着自己的独特判断,不会为旁人的想法随意改变自己的观念。
所以男人之间的厌恶依旧存在,只是不屑去以孩子的方式来争吵对抗,而是会用另一些更加隐晦的手段来表示自己的立场。
因此g没有对上工藤优作的冷嘲热讽,而是冷漠的接受来自工藤有希子的感谢,她对自己收到的描金珐琅镜子由衷喜爱。
午餐后工藤优作与新一谈论了一下晚上关于霍尔瓦夫人祈祷宴的事情,现在情况不明,再加上晚上的祈祷宴人数众多,他们认为晚上的晚宴并不存在太大的风险。
简单的讨论过后,新一与父母分别,各自享受温馨的午后沉醉时光。
屋外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落在新一和g的身上,将他们笼在一片柔和的光晕里。
新一睡眼朦胧地用脑袋蹭了蹭赤着上身的g,随后仰起头亲吻着对方的下颔低语道“下午好,老男人。”
g闻言看了眼枕在他肩膀上的少年,少年的手搭在他的身上,右腿抬起压着他的腿,整个人像是一个树懒一般圈着他。
一股熏人的烟味弥漫在卧室里的每个角落,g倚靠在床头慵懒地抽烟,他蓦然想起很久前自己和臭小鬼对立的有趣画面,以及现在相偎相依的场景。
上帝在为世人构建命运之时,大概也没有预料到光与暗能有和平相处的一天吧或许他该让vodka写一封堆砌着无数溢美之词的信件,将它送到上帝的面前烧毁,感激上帝给他送来了这么个臭小鬼。
g的右侧唇角向上扬起勾起一抹邪笑,只是笑容里暗藏着那么一丝讥讽之意。
新一得不到g的回应,他仰起身凑到老男人的身侧,咬着他的耳垂诱惑道“不理我还是你想做点别的”
“”g看了眼新一,眼神极其复杂,那双墨绿色的眼瞳里的深意大致是离开金丝鸟笼的飞雀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成长了,令他既是欣慰也很愤怒,而那股情绪让他压抑不住自己想要将臭小鬼教坏的人揪出来灭掉。
他的人不需要其他人插手调教,男人的独占欲就是这般莫名其妙、不知其意。
g将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搁置到烟灰缸内的凹槽里,抬手轻抚新一因为沉睡而凌乱不堪的头发。他的手指在新一高挺的鼻梁上流连了片刻,然后从新一略有些单薄的唇瓣往下等男人将自己熟悉的领地都轻抚了一遍后,他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然而这么一番折腾,身体的主人工藤新一已经气喘吁吁,只能有气无力的瘫靠着枕头侧目注视始作俑者。
g单手放在自己曲起的膝盖骨上,他平静的凝视着新一的眼眸里凝聚着蓄势待发的风暴,表面不澜不惊实则内里席卷着惊涛骇浪。
新一的双腿屈起跨过男人的身躯跪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插进g银色的发丝之间,他扬起的脑袋凑近男人的耳廓缓缓吹了几口气道“真的不想要吗”
g冷哼一声,他抬起还残留着香烟气味的左手中指摁在少年的唇瓣中间,倾身向前吻住自己微微泛着红晕的手指指甲壳表面。
“今天你想在上面臭小鬼”g的右手覆到少年小巧的耳垂上,覆着一层厚茧的指腹在肌肤上摩擦的感觉并不平顺,但是微微的异样感反而更能引起人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