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式大床与古典墙纸成为了虚幻的背景,拥有着一头银发的男人缓缓在少年身前跪下,用他那只残留有尚未愈合的刀痕的手掌,轻轻执起少年纤细的手。
新一湛蓝如海的瞳孔里的光芒瞬间炸开,他不可置信的挺直自己的背脊,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快速的喘息着,心脏快速在身体内蹦跶狂跳。
“我还在拥抱着你,只是因为你是站立于我眼前的唯一鲜活的存在。但我不能将我的心彻底交给你,为了保留我最后的尊严。”g曾经无数次想将新一绑在自己的身边能够时时刻刻看着,可理智不允许他这样做,不是因为担心工藤新一会因此恨他,而是他不想丧失自己的高傲与冷静。
这一段话是原著里男性情人对弗加拉斯福德伯爵夫人回应的情话,原来g确实找到了这一份凝聚在书页内的默默深情
海风划过树梢的沙沙声滑过每个人的心尖,银色的发缕长至垂地,遮掩住高大男人在少年手背上落下的缠绵亲吻。
临近傍晚时分,随着祈祷晚宴的时间将至,新一被工藤有希子拉进更衣室内换上埃尔伊思堡的仆人送来的祭服。
g由于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只能与已经换好衣服的工藤优作并列而坐,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副国际棋盘,黑白二色的棋子正在其上奋力厮杀着。
黑色的战车刚吞掉对方一枚棋子,白色的骑士就为了保护国王而血战疆场,两个男人不依不饶的吞食着对方的棋子,谁也不愿意退让一步,就像他们在新一的问题上永不认输的战斗精神。
“小新,快出来给爸爸看看,你的男人也很期待哦。”工藤有希子捂着唇从更衣室内出来,光泽莹润的脸蛋上绽放着青春少女的灵动之气。
g握着棋子的手停在半空中,他状似漫不经心的往更衣室的方向看去,纯白色的袍角自古典欧式花雕木门后露出了一小截。
待过了十几秒,新一才慢吞吞的从门后走出来。
g的眼底掠过一丝亮光,新一穿着白色长款亚麻棉布质地的窄袖束身长袍,衣袍以丝绸面料为主,其背部、胸前袖着十字圣号。而在长白衣的腰间系着的圣索是用羊毛绒编成麻花状的细绳,两端用缨穗装饰,低调的华丽将少年的腰肢线条显露出来。
“g,小新这孩子真是几个月不见好像又长高了,我都够不到他的肩膀了。”工藤有希子笑嘻嘻的走回工藤优作的身侧,双手搭在丈夫的肩膀上假声假气的说道。
g嗤笑一声,工藤有希子脸笑皮不笑的撒谎功夫估计是得到了工藤优作的真传,能将一眼就可以拆穿的谎话完美的叙说下来。
但g在座位上磋磨了片刻,依旧随手将棋子丢到棋盘的某个空格上,面无表情的走到新一的身边。
新一其实不是第一次穿祭服,在伦敦参加教堂活动的时候他经常穿,只是没有一次像是现在那么紧张。
他不由得暗唾老妈一句,都是老妈非要他这么走出来。
g见新一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他抢过少年手里宽约24英寸长约80英寸的长带,将它绕过少年的颈脖垂在平坦的胸膛前。
类似长巾的带子因为g的粗鲁动作而掀卷起来,他抬手将领带两端扯平,并且用手自上而下的顺下来。
新一在g为他穿衣的时候一直静静的凝视着男人的面容,片刻也不曾分离的目光里充盈满浓浓的爱意。
g最后将展开呈圆形的套头祭披披到新一的身上,象征着教士的纯洁心灵和坚贞的衣袍衬托得这位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