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前几日他们进城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余戏甩了甩袖子,依然没有个正形,心里还想着的是昨天那个人说的“神庙”,以及今天从平民百姓那里打听出来的关于“神庙”的事情。
“北齐的文坛大家庄墨韩也来了。”陈萍萍看着余戏没有个正形的样子,有点嫌弃,但也没有说出口,低头又拿起了一份书信,打开,继续说,“陛下今日下旨让范闲去鸿胪寺任职,现下鸿胪寺少卿辛其物去找范闲了。”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余戏看着陈萍萍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说话也只说一半,今天不乐意去猜了,“你要干什么你就直接说”
“哎”陈萍萍轻叹一口气,放下手里面的书卷,看着余戏,“你这小姑娘一点定性都没有,自从国战结束后就一直没个正形,天天在外面不务正业,那范闲可比你要扎实得多”
“”余戏翻了一个白眼,是呢是呢,你那个扎实得多的范闲,昨天已经快要崩溃了。
看着余戏动作,但是余戏也没有反驳,陈萍萍终是下了一个决定“你去跟着范闲学习学习,见见世面”
我跟着范闲
余戏拿手指着自己,看着陈萍萍并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瞬间就炸毛了“我才不去”那范闲就是一个龙卷风暴中心,私底下见一见还好,这真把朝堂之上的事情放到一起,自己之后就没有什么安静空闲日子了。
“这算得上是命令”陈萍萍看着余戏还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换了一个话题,“你今日在问神庙之事”
余戏看着陈萍萍,斩钉截铁“你跟踪我”
陈萍萍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京都之事,尽在鉴查院眼底。”
“是又怎么样”反正也没有打算瞒着。余戏看着陈萍萍突然挑起的话题。
“范闲有渠道,跟着他,你会更快知道答案。”
余戏瞬间就明白了陈萍萍的意思,翻了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陈萍萍看着余戏的样子,哪里有独自指挥战争的稳重,还是一个半大的小姑娘。看着余戏就准备出门,连忙关怀一句“换一身官服,带上佩剑。”
“范大人”辛其物在范建的书房等着,看见范闲来了之后,立刻小碎步上前,叫住范闲,“范大人,久仰范大人才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风流。”
顺手就是往范闲手上一摸,要不是现在就在自家书房里面,范闲就以为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神经病了,面前的人一把拉住自己,然后眼睛一眯,看着就像是要亲上来的样子了“看看,看看,果然是,器宇轩昂啊”
范闲惊得连忙推开他“您哪位啊”
辛其物左右看了一下,户部侍郎司南伯正在拿着一本书仔细端详,也没有要为自己做介绍的意思,于是自己就行了一个礼“在下鸿胪寺少卿,辛其物。”
“鸿胪寺”范闲脑袋大,这不是专门管外交的吗来找我干什么
“对呀”辛其物又挤出一个笑脸,语气中还带着与有荣焉的感觉,“大人,以后咱们就是鸿胪寺的了,没事要多关照关照。”
范闲连忙举双手拒绝“不是不是,我不是太常寺协律郎吗”
“大人以后就是鸿胪寺得啦”说着,辛其物还激动的扭了两扭,典型的一副“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挖过来的,你就不要再想回去了”的样子。
范建看着辛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