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真正的了解院长。”
“陈萍萍如果说一个谎言,有几分真几分假”
言冰云看着范闲今日和之前几日完全不同的状态,抿了抿嘴,想了一下之前和陈萍萍的接触“你问这个有什么意义”
“鉴查院里,有多少人跟我同龄”范闲也不管这个问题的结果,又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言冰云皱了皱眉头,这又是什么问题
“你问这个做什么”
“放心,不会对庆国不利”
言冰云抿了抿嘴,想了想“有很多,无法计算。像我和你也是同龄,鉴查院向来从小培养心腹。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到底有多少”
像我和你也是同龄
范闲听见了言冰云所说的内容,瞪大眼睛看着言冰云“你说什么你跟我也是同龄”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言冰云看着范闲吃惊的样子,觉得莫名其妙。
“你见过你生母没有”
言冰云皱眉“这又算什么问题”
“就当成是我的好奇”
“家母在生我时便过世了,从未有缘见到”
“你跟令尊相处的多吗”
“我父亲对我很严格,从小便把我交给别人抚养。虽然见得不多,但也是为了我好”
范闲低下头,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猛地侧起身。
言冰云看着范闲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反应很激动,皱皱眉头,看着范闲“有什么不对吗”
范闲低着头,嗤笑出声,深呼吸两口气,感叹道“所以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滕梓荆是你的手下,他对我动手,到头来一定是你来负责。”
言冰云皱眉,抿抿嘴“你怎么又提陈年旧事啊之前说要杀沈重的时候余戏也提到了这件事,难道这件事很重要吗”
“很重要,怎么不重要啊”范闲抿抿嘴,重要的不能再重要了,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所以,注定是你被派到上京潜伏。”
言冰云听着范闲如此说,还是不是很明白范闲的意思“怎么叫注定啊滕梓荆接受伪令,这事谁能事先预料”
“谁能事先预料”范闲一字一顿的重复言冰云的话,呵呵地笑出声,“所以他早就知道肖恩一定是用来换你,就算肖恩侥幸能在北齐活下来,你还是会回到庆国。不管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言冰云看着范闲说着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房间中间,看着自己,也站起身来,快步走进范闲“范闲,你到底要说些什么”
“肖恩说了,陈萍萍时玩弄人心的魔头。果不其然,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范闲想起之前在南庆的时候大家的所言所为,自己父亲、林相、司理理、王启年
“他权谋人性情感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
言冰云看着范闲如此说,厉声喝止“范闲你凭什么这样说院长”
范闲笑出了声,看着言冰云,已然是陷入了自己给自己的思维里面“陈萍萍,我这一生第一次这么畏惧一个人”
“范闲,你到底想说什么”言冰云皱着眉头,看着范闲。
从刚刚进来就开始莫名其妙的问一些问题,现在却像是自己中了邪一般究竟是想干什么
“肖恩呢”
“死了”
“那他死前,有没有把秘密说出来”言冰云看着范闲终于冷静下来。
范闲睁开眼睛,想起肖恩死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没有回答言冰云的问题,又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出来“你说,是做臣子好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