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开是不可能的。
等我想到那该死的汽车承诺,第一时间就要公开。
笔尖力透纸背,明明白白昭示了主人不爽的心情。
严野以各种暗示,明示,问遍了他们俩的共同好朋友,说起车来,秦妃和黄尚泽均是一脸茫然,只有阙贝妮说了句当年他在九盘山上的不要命事迹。
只有那件事,是唯一和车有点关联的。
严野左思右想,最后甚至到郝甜面前不经意透露了一丝九盘山,连话都没给他机会说全,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直接落在两个软绵绵的巴掌印。
“你再去九盘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嗯,还被狠狠威胁了一通。
一周的时间一晃而过,郝甜回了剧组,随即跟着剧组转战下一个拍摄地点,离瑞阳直线一千多公里远的潼陵。
在潼陵待了大概半个月,每天忙碌着拍戏,期间和严野视频了几次,几乎每次都能看见严野一次比一次焦灼的脸。
她就知道了,对那段回忆,他似乎真的已经全然忘记。
郝甜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一方面觉得自己这样没必要,一方面又觉得心有不甘。
她如今过的每一天都是快乐无忧的,私下里也去看了心理医生,如今已经不会再轻易忘记事情。
只要她不会忘记,严野想不想得起来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害怕的,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他们之间曾经经历过的事情罢了。
总想着,得有一个人记住才好。
所以面对严野,在这件事上,她格外的执着苛刻,从不愿透露一丝的讯息,总想着,我都想起你了,你怎么能忘了我呢
他记得大花,记得大青山,偏偏就是不认得她。
说到底,还是不甘心啊。
晚上,郝甜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侧首望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就格外想念熟悉的人。
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来一看,却不是严野。
回了经纪人消息,她把手机丢到一旁,卷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
闭眼前,她想,既然他真的忘了。
那她就一个人,努力记住好了。
与费敏畅聊的播出时间在周六,郝甜收到经纪人发来的消息时,她正穿着戏服靠在躺椅里休息,助理小梦正用碘酒给她涂抹膝盖。
拍戏受伤在所难免,她的打戏又次次真身上阵,磕磕碰碰少不了,不过因为她最近受伤的几率太大,助理小梦有些不满。
就比如今天,如果不是路演的严重失误,郝甜根本不会受伤。
小梦有些不高兴“待会儿我要去找他们聊聊。”
“聊什么呢。”郝甜刷着微博上的路透照,“他们也不是有意的,已经道过歉了。”
“可”
“算了,你去找他们聊聊吧。”郝甜收起手机,对她笑了笑,“给他们买点吃的,让他们别放在心上。”
小梦拧好碘酒盖,起身,嘟囔道“姐,你也太好了吧,他们害你受伤,你还让我给他们买吃的。”
“又不是故意的呀,大家都不容易。”郝甜把裙子拨下去遮住一片红肿的膝盖,把身旁喋喋不休的小梦赶走,然后自己窝在躺椅上补眠。
录制与费敏畅聊时,因为当时给小梦和司机放了假,经纪人当时在外地来不及赶回来,所以是她自己去的。
虽然和节目组私下有过的沟通,不能问太过私人、和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