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老狐狸的逼问下节节败退的小白兔。
要说费敏没学过心理学他是打死不信,好几次提问她都卡着点,现在的娱乐圈已经这么不好混了么。
成功挖到一个料,主持人显然很满意,看着懊恼的嘉宾笑得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接下来就是一些关于工作和家人方面的问题,郝甜吃了亏,比之前还谨慎,完美避开各种私人感情话题。
严野听着主持人跟查户口似的从父母问到爷爷再问到成长环境,而郝甜显然也不觉得自己的成长环境是需要避讳的问题,都如实回答。
因为这是她出道后第一个访谈类节目,随便说点都是爆点,费敏虽然挖不出粉丝最喜欢的情感问题,但对她的成长还是很感兴趣的。
“所以你从小和爷爷生活在深山里偏僻到连电视都没有”主持人惊讶极了。
“对呀,”郝甜点头,“不但没有电视,连电都没有,那时出山一次极为困难,我记得有一次爷爷出山帮村里的村民门购买日常用品,回家时给村里的几个小孩买了一本新华字典,二汪和三丫还因此打起来了。”
“二汪三丫”在大城市长大的主持人显然没料到居然还有人叫这种名字。
“小名,我们村里都兴给小孩取小名,贱名好养活嘛。”
此时,播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
严野发梢半干,正在看分公司打印出来的季度报表。
他偶尔抬头看一眼画面里的人,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为冷硬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柔的光。
墙上的时钟滴答答响,她们的声音从电脑的外扩器传来,有些失真和遥远。
“以前的农村确实有这种说法,二汪和三丫听起来像是按着顺序排的,后面还有别的人吗”
“还有个四草,是按同一辈的年龄排序。”
“诶,照这么说,二汪前面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郝甜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我是我们那辈最大的。”
“哈哈,那你也有小名叫什么”
现场一片起哄声。
“真的要说吗这个可不可以不说”
“不可以”观众齐声吼道。
“不太好听。”
“我们喜欢”继续吼。
“大家都很想知道呢。”主持人跟着起哄
郝甜单手挡脸,耳根泛红,避无可避之下语气简直可以说是视死如归。
“我叫、叫大花。”
尖细的铅笔芯在纸面上突然断裂,严野猛地抬头,看向画面里那个面颊泛红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严野